戰爭能給人恐怖也能令人歡呼,正義的勝利之聲綿綿不絕地響砌在上空。
寨民們一路歡送大明的軍隊,更是對袁崇煥將軍由心的敬佩!
楊歡等人同明軍分道後,數日裡,一路披雪掛霜地來到了泰山境地。在一山岔口下馬改為步行。山路崎嶇,怪石遍佈,風景與艱難同在。
環山繞空,翠樹掛壁。玉霧瀰漫成雲海,奇香不絕冒四空。陡望高空,懸掛似的一座奇峰映入眼簾,無梯無路,僅一根鐵索從山頂伸於雲中。一隻大鳥盤旋而來,猛地一聲鳴啼後又緩緩地飛去。
太陽像被白紗矇住了臉,偶爾才悄悄揭開一角,漏出緋紅的臉兒窺視你一下。
行到路的盡頭突然顯出絕壁,朝下望去是深不見底的濃霧。投下一顆石子,只聆聽見了墜空時的風聲。
“先生,此路不通了!”楊歡突然轉身道。
中絕先生點了一下頭,瞟了瞟身後的樓蘭和武僧們後便朝那一根橫牽在空中的鐵索望去。高度很遠,以自己的功力恐怕難以到達,更別盼那些武僧了。
“東絕老鬼是如何攀上去的呢?”
中絕突然沒了主意,望了望楊歡同樓蘭,盼他們能拿出個臨時有效的法子。
“樓蘭不明白為何要上那奇峰?”
“樓公子,”中絕轉向道,“為‘將軍令’!”
樓蘭斷雨一聽心頭充滿了矛盾,“東絕處不是一顆作假而成的令物嗎?一路抱怨幾多次了,眼下還在固執於此。”
楊歡觀出了樓蘭的心事,想倒出藏心許久的話,礙於中絕於此,只有悶在嘴裡,待見了東絕後自然讓他看個明白。
兩人心思均露,中絕頓時心領神會。把白袍一理,揚空說道:“海派圖章乃是天下唯一之物,操控之靈布控四方。他處雖得一偽章,若照物精雕,天下便生二令。如此往復,再生三令,四令。而後武林亂矣!大明亂矣!天下亂矣!”
樓蘭聽後才有了一點點醒悟,又刨底地問道:“海派之人難道不識海派之章?若是這般,豈不是人人均可造令物了?甚至大到熹宗的皇章。”
“公子未在朝野,正因有匠偷雕皇章老朽才如此頑固於此!偽章既然瞞過了東絕,往後定會瞞過其他。”
樓蘭有些不信,但楊歡正朝自己點著頭。再一細想,先生的話似乎有了道理。不論道理是否渾清,眼下已經趕到了這個當兒,往繞再去也算是白跑了一遭。樓蘭更加明白,那根半空中的鐵索自己是不能夠的,楊歡也是如此!剛才只是找個理兒勸勸,既然作廢,還說什麼呢?除非生了飛天的本領。
眾人抬頭仰望鐵索,均拿不出可靠良方。
“有了!”一會,楊歡突然道,“我先輕功,待到一半時先生再來,那時再借先生肩頭往上。”
樓蘭微微一笑,笑意盈盈,又忙掩其面。
中絕大喜,扎袍挽袖後催話就按這個良方。
楊歡到了鐵索處才發現有根繩索纏於其上,順了下來,眾人依個兒上去後又傍索攀爬。到了盡頭,穿過一道明洞,抬眼處是一個碧綠般的水潭。繞著透過才到了平地兒,左邊是三間草房,其中一間正冒著煙串兒。
聽外面有了響動,從屋內走出一位身著黃袍的女子。
大家都認識是公英兒,面面相覷不知如何表示來意,想她從流落到現在的安生,眾人有些不忍操散這家好事。
女子先是驚詫後是鎮定,招呼各位同坐,可又挪不出這麼多的板登兒,只得打掃了地面,墊上枯草。忙好這事後又忙著去泡茶,不久端出了一壺冒煙的滾水出來。
眾人正猜這份殷情時東絕先生冒出來了,從水潭繞著走,便走邊望。
“頭一次有人上泰山之頂,真是怪哉了!”
來到壩處,人都認識,對於僧人們的齊在時猛感驚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