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好不容易才摸黑下山找到了馬兒,又在敘話中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裡。
山河憔悴只因情勝了。數度望郎均不在,何方生花君摘之?
自從楊歡離開以後,齊齊格兒終日鬱鬱寡歡,相思綿綿。
離開廬州四處打聽,不敢以其名只能訴其影。
惠月之心已露抹痕。
邱天石同諸葛南卻是一隱一明。
眼見齊齊格兒茶飯不思,身子逐日消瘦,諸葛南已心碎難縫了。雖殷情千千,好言萬遍,怎奈格兒芳心不移。
這一日,秋陽明空,他們四人同幾個原王府護院在偶遇的一片爛漫的秋菊之地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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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風習習,花香陣陣。
“要是這菊花兒泡了給姐姐當茶飲,定能明目清肝。消了虛火也就消了煩惱!”惠月將摘來的黃菊瓣兜在彩袍裡低低道。
邱天石把周圍四處打量一番,此地入目的盡是一片金黃。一條小路從腳下一直延伸至菊花深處,不見頭兒只見天空。
諸葛南聽惠月一說菊花有了如此功效,心頭猛地生了歡喜。
“惠月妹妹稍等片刻,我去去就來。”
“要往何處?又去作甚?”齊齊格兒伏一石上,弱聲道。
諸葛南淚目道:“惠月妹開出一單方,我去索要些杯盤柴火來,就此立灶多燒些以作路上用。”
齊齊格兒道:“我又無生火的病,飲它作甚?只怕你傷了菊花離去不得。”
“格兒為何有此一說?”諸葛南問道。
惠月把蕩天劍一捏,柔聲道:“因為有人從遠方來,倘是此地兒的花農。”
“噢?”諸葛南忙於心頭,漠視了周圍的異常。
除邱天石外三人眼見一位飄飄繞繞的來者,以挪移之影像塊輕盈的碎片般的緩緩而下。
落定時顯出一位身著荷袍,手持浮塵的道姑來。
她胸掛短劍,頭扎彩巾。眉目清秀如畫,面色紅潤似花。
“無量天尊!”道姑將浮塵一揮,輕啟明齒柔聲道:“各位施主從遠道而來必是歷經了一番辛苦。菊花之命大同人身。若是口渴,道庵裡有自枯之花。”
道姑一邊說話一邊把眾人瞧了一遍,當眼光落在齊齊格兒身上便定住不移了。
齊齊格兒也是如此,當道姑降落在地大觀之後便覺此人非常熟悉。
“哎呀!”齊齊格兒猛地想起了,驚呼道:“原來是姑姑在此隱遁,侄兒朱青蘭給您磕頭了行禮了!”
聽如此尊呼道姑猛地熟悉了,將齊齊格兒拉起來依在身旁,仔細瞧瞧後眼淚簌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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