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書中之意,練此劍法的人必須是一位無功力之人。自己不就是那樣的人嗎?想起在祝家莊自己被楊歡千般護住的情景惠月覺得這是上天賜給自己的神功。
翻開第二頁,上面寫道:“心空即空目空一切。呼吸用氣乃生命之源,過山蹚水是功之運動。眼閉心空,雙手互搓百遍以達氣流順暢。”
照著做了,翻開第三頁:“猛呼吸百次,達氣鼓之胸。頭腦緊繃之勢將人靠屍倒立。”
惠月倒立著靠在屍體上,再翻到第三頁,一瞅那書中的第三頁的文字全變了,歪歪扭扭的文字變成了著很多不同的招式。
從第一招招式看起,一直看下去時頓時覺得倒立著的身子快要被擠變了形的那般。臉色通紅,眼睛突出。一個小美人突然變成了醜八怪。接著往下看,感覺一種意念衝進了自己的大腦,瞬間填滿,接著順著大腦引向自己全身。
身上火辣辣的,似火烤那般。受不住了,想翻身下來,豈料身子像粘在那具乾屍上面根本動不了。
以這樣的姿勢她保持著兩天才將“蕩天劍法”讀完。讀完後便倒了下來,軟癱在地上足足沉睡了半宿才緩緩醒來了過來。
眼瞅著周圍的環境,不把“蕩天劍法”練成是出不去的了,更何況還有那條花綠色的巨蟒守在洞口。
掙扎站起來,又彎腰下去掏出椅腳中的蕩天劍。劍很長,生著異光,那光中生著寒意。
所有招式已被侵入大腦,想扣都扣不除了。
隨著招式而練,由慢至快。就這樣惠月也不知道練了多少日子多少時辰?洞中永遠都是一片漆黑幽森,見不著日望不到月……
幾百裡之外的青衣幫內,齊蘭格兒已練成了“柔劍”劍法。
楊展洋非常高興,眼瞅著齊蘭格兒嘆道:“為師一生只收了你一位弟子,此劍法乃我師妹所傳,故,為師不想將此絕劍失傳下去。我一生打架無數但從未用過此劍法。現在,為師來領教領教徒兒的學業。”
“還望師父承讓徒兒一番。”
二人說完來到一片開闊地,齊蘭格兒把長劍一抖便動起手來。
這一抖,如狂風擾葉一般地將林中的樹葉都掃了去。一眼望去,綠蔭蔭的林子頓時成了一片光禿禿的枝丫。
師徒二人打在一起,幾個回合下來楊展洋已是赤裸裸的光身,身板上的衣服已成碎沫被劍氣掃蕩了去。
齊蘭格兒見師父那般的光身,忙收劍掩面羞笑道:“師父,你老人家何故成這般了,好羞人喲!”
楊展洋見自己光身,忙一躥便顧羞了去。
當日夜裡,齊看格兒正閒散在一孤樓下游玩。突然從走廊的那頭走來一人,行色匆匆,東張西望一番後便進了副幫主朝蓋天的小院中。
齊蘭見那人神態如此詭異,自己忙躥入小院的一偏房外。
聽見房內客氣一番後順道,“朝幫主,”來人道,“已有幾壇弟子願聽你號令了。如今只等你一呼百應除掉那死老鬼兒,到那時何須比武?只要你老一句話便是本幫幫主。只要你就坐於大椅之上何人敢違抗,何人還敢不尊?”
“咳!”朝副幫主嘆道,“也不知那老鬼教那小妖女何種詭異之功?整日裡還不讓人瞧?”
“他有啥詭異之功?還不是老兩招,將那小妖女如數除去便是了。”那來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