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瑤晚上的火車,沒有多待,走之前拿出兩千塊錢遞給何飛宇“拿著。”
何飛宇自然是拒絕的“我咋能要你錢呢。”
花瑤晃了晃手中的錢“我自己掙得錢,借你,等你掙錢了還我。”
花瑤這麼何飛宇還是不想要,花瑤把錢往何飛宇手裡一放“不拿我當朋友是不?”
何飛宇苦笑了一下“謝了。”
“走了,別送,趕緊橋唱歌去,機會就在那,能不能抓住就看你了。”
何飛宇給了花瑤一個特別堅定的目光“我一定可以的。”
花瑤露出一個特別燦爛的笑容“我相信你。”
如此花瑤坐上火車回到家,和程阿姨了一下何飛宇的情況,又勸了勸她,怎麼何飛宇都十九歲了,是個成年人了。
就這樣何飛宇真的開始風雨無阻的站在那個橋上唱歌,轉眼已經冬,京城難得的飄起了雪花。
夕陽西下雪花飄灑,何飛宇彈著吉他唱著自己寫的歌,心中是滿滿的思念,是的他想家了,想念家鄉的雪家鄉的冬,想念父母想念花瑤。
彈吉他的手凍得有些麻木,歌聲也有些沙啞,眼圈也紅了,行人們有的匆匆趕路,有的驚喜的看著上的雪花,有個人對著何飛宇拍了張照,寫了一句雪夜街頭彈著吉他的少年,發了一條空間動態。
雪夜路燈下少年,一件黑色帽衫,一條破洞牛仔骨,一雙白色球鞋,頭上身上落著一層薄薄的雪,眼神中帶著哀傷,嘴輕輕的的抿著,隨手一拍竟然那樣的美,當然主要還是臉長得好看。
這時還有個人站在何飛宇對面靜靜的聽他唱歌,一首歌唱完他了一句“哥們唱的不錯啊,有沒有興趣來我的酒吧唱。”
何飛宇愣了一下,抬頭看著這個跟自己歲數差不多的年輕人“酒吧?”
“嗯,我覺得你行,過來試試?”
何飛宇激動的點零頭“試試。”
那年輕人叫週週,是個富二代,大學還沒畢業自己就開了個酒吧,還組了個樂隊,死亡金屬的那種。
時間長了他發現,酒吧偶爾燥一燥挺招人,但是這麼燥,人總有膩歪的時候,打算來點清新的,正好在橋上遇見了何飛宇。
剛到酒吧何飛宇沒什麼名氣,一般都是暖場串場什麼的,但是總歸有了分穩定收入,這收入讓他有能力從地下室搬出來,找了個地上的房間,當然,那錢也只是勉強夠用而已,今年過年他沒有回家。
三十晚上花瑤父女像往常一樣去何明理家過年,花瑤給何飛宇發了影片,程雪梅強忍著眼淚叮囑兒子好好照顧自己,何明理坐在遠處偷偷的看著電腦螢幕,一句話也沒。
大年初三花瑤坐火車去了京城,一一夜火車,到地方已經初四,何飛宇的新家在一層,和以前差不多大,但是乾淨了不少,晚上何飛宇帶著花瑤去了她駐唱的酒吧。
大過年的酒吧人也不少,聽花瑤是何飛宇的朋友,週週特意給她安排了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酒吧裡什麼人都有,花瑤長的又好看,不藏著點很容易出事。
花瑤知道酒吧裡亂,今她沒喝酒,拿著杯橙汁安靜的坐在那裡聽何飛宇唱歌,何飛宇在這很少唱自己寫的歌,因為沒有名氣大家不喜歡聽。
唱到第三首的時候,熟悉的旋律響起,何飛宇坐在臺上彈著吉他唱著花房姑娘,眼神溫柔的望著花瑤的位置,一直在笑。
這首歌唱完何飛宇下了場,來到花瑤旁邊,花瑤看著何飛宇笑著“唱的真好聽。”
何飛宇笑著“你喜歡就好,完事老闆請吃飯,一起啊?你要是不想去咱就回家。”
“去唄,老闆人不錯。”細節能看出一個饒人品,週週給她安排的這個位置她很喜歡。
何飛宇點零頭“是挺好的。”
倆人連著聊著音樂聲一下子就大了起來,座位上的人都站了起來聚在舞臺周圍,花瑤領教了什麼叫死亡金屬,從酒吧出來心臟還咣咣咣的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