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大漢無恥地反咬一口:“你來的正好!他們動手打人呢!快取消他們的比賽資格!”
風鈴很無語。還能再無恥點嗎?
石原早就忍不住了,大聲罵道:“你做賊的喊抓賊!大家都看到了明明是你們先動的手!”
大漢哈哈地笑道:“是嗎?誰看見了?”然後回頭問一個人:“你看見了?”那人搖搖頭,再轉問另一個人:“你看見了?”那人也搖搖頭。
石原簡直被氣瘋了。
倒是風鈴臉色不變,從這些行為看出來這幫人也沒什麼智商,不過是隻會耍橫的街頭無賴型別人物而已。她眯了眯眼,指著大漢後面那幾個人說道:“你們幾個眼神這麼不好使,就不要隨便出來溜達了,地球是很危險的。萬一哪天被車撞了你還以為是美女投懷送抱呢。我倒是認識幾位大夫你們要不要治治眼睛?你們還是有救的不要放棄治療喲。”大家內心旁白:地球是什麼鬼?)
看到那幾個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紅之後,風鈴又轉而對大漢說:“你確定打人會被取消比賽資格?那我們倒要好好研究下是誰先動的手了。在場那麼多人呢,總不會眼睛都有問題吧?”
風鈴這話剛好命中了他的罩門:會被取消資格的是他們。他們只是想給玉虛一個下馬威,沒想到會把自己搭進去,頓時傻了眼。
“各位冷靜,冷靜。”神劍宗的那位和事佬出來控制局面,說道:“大家難道有緣來相聚,不如各退一步,好不好?大家不打不相識,不如交個朋友?”
風鈴這才注意到這位老人似乎不一般。雖然他一直保持哈腰賠笑的樣子,但看得出他臨場不亂,做事圓滑會打太極,段數不低,憑這能力應該地位也不低了。
風鈴猜測他起碼是主管的職位。這次的賽場秩序,他應該是主要負責人之一。每個區域都會有工作人員負責現場秩序,沒理由沒人看到這幫人把玉虛的牌子拆下來扔地上踩。工作人員必然會把情況報告給他,他應該是早就知道了。
只是他為什麼現在才出現呢?
這就很值得深究了。
第一種可能,他也是才知道情況,就匆匆趕了過來。
第二種可能,神劍宗是有意給他們放水。所以在他們為難玉虛的時候,這位和事佬沒有出現,等到他們捱打了才站出來維持秩序,實際上還是在維護他們。
雖然風鈴不願意用惡意去揣度人的心思,但憑她的直覺,還有那老人的眼神,她覺得應該是第二種可能。
當然想知道是哪一種可能,探一下他的態度就知道了。
風鈴說道:“確實應該以和為貴。我們也不想追究那麼多了。請這位道友道個歉,把我們的牌子擦幹淨,掛回原處,然後帶著你們的人走吧!”
那大漢神色不安地躊躇了一下。他們是來砸場子的,又道歉又幫人家擦幹淨牌子算怎麼回事?
“今天算爺栽了,小妞,別再讓我遇上你。我們走!”大漢放下狠話就想走。
“站住!”風鈴厲喝一聲。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堅定的語氣讓人不覺地頓了一下。
“沒道歉就想走?”風鈴挑了挑眉,然後看向神劍宗那位老人:“做錯了事情就要道歉,您說是吧?”
不然以為我們好欺負呢!
“呃··”老人苦笑,然後說道:“您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在小老的份上,要不就這樣算了?”
風鈴垂了垂眼皮。神劍宗作為三大宗之一,會怕這些小門派?答案很明顯了,他是有意包庇!
風鈴正想著,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轉頭望去,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說話的正是那女的。她一身神劍宗的服飾。神劍宗的服飾等級分明,地位越高,服飾就越為繁複華麗。看她的服飾,白色的裡襯和紫紗衣裙,腰間的衣帶繡花精美,設計比一般弟子繁麗複雜,應該地位比較高。
男的是個中年人,身上穿著的白底黑邊的制服跟絡腮鬍子大漢一樣,不難看出他們是同一個門派的。
“宗主。”絡腮鬍子大漢看到那男子進來便迎了上去。
“在下釗思派嶽成俊,不知門下弟子怎麼得罪各位了?”嶽成俊作揖道。他看起來倒是很懂禮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