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羽歌拉拉被子,她還在生氣。
但是自己沒有任何立場生氣的。
畢竟顧紹鈞這麼做,和自己無關,只是她一想到自己做了一晚上的公交車,腳底打出泡來,顧紹鈞卻在樓上呼呼大睡,就覺得生氣。
陪他參加宴會,是他要求的,他不管不問,把自己當什麼,好像自己是倒貼上去的一樣。
她和顧紹鈞之間的距離,讓她覺得難受。
唐羽歌沒有看見顧紹鈞一身溼漉漉的,只知道,她不想看見顧紹鈞。
顧紹鈞被唐羽歌的話激怒了。
他顧紹鈞什麼時候,這麼去討好過一個女人。
他在外面,找了唐羽歌一晚上,結果唐羽歌就是這樣看自己。
顧紹鈞冷笑:“這裡,包括這些,都是我的,我什麼時候進來,需要和你通報!”
原本想問問她有沒有事情,遇到小偷有沒有出事,有沒有受傷,可是話到嘴邊,一切都變了味道。
唐羽歌睜著眼睛看著顧紹鈞:“你的!”
“你的,我走就可以了!”唐羽歌將被子掀開。
一隻有力的手,拉住唐羽歌的手臂:“不用!”
那你倒是走呀。
唐羽歌瞪著顧紹鈞。
“唐羽歌,頂著一張嬌豔的臉,別什麼人都勾搭,白一帆不是你可以勾搭的人!”她要是不怕以後被人指著脊樑骨的戳,就和白一帆在一起。
她和白一帆清清白白,以前是,現在也是。
他一隻手將別人下頜給卸了,她只是在幫他排除麻煩而已。
可是顧紹鈞的話,真的是特別傷人。
他其實和那些等著看自己笑話的人一樣的。
他看不起自己。
不管是她糟心的出身,還是她的經歷。
唐羽歌心臟像是被什麼刺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