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唐小姐,你沒事吧,這麼晚了,你去哪裡了?”總覺得他們之間是出了什麼事情,可是少爺的事情,他又不該多問的。
唐羽歌擺擺手,腳底像是被火烤一樣難受。
唐羽歌吸吸鼻子,莫名的難受她習慣了自己委屈的時候,被人遺忘,被人忽視,被人指責,可是真的這種時候,有些出來關心她。
她就忍不住。
可是唐羽歌從小就知道,在別人面前流眼淚,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沒有人該為自己的行為和難過買單。
唐羽歌怕下一秒自己就會哭出來。
擺擺手,壓住聲音道:“齊叔,我好累的,我先進去睡覺了好不好,我們有什麼明天再說。”
唐羽歌跑得很快,彷彿腳底的傷,不存在一般。
她不喜歡別人看見脆弱的自己。
吸吸鼻子,然後跑進浴室裡,沒有敢洗腳,上一次顧易傷了,用過的醫『藥』箱還沒有拿出去。
就在唐羽歌的書桌上。
唐羽歌用沙發擦了腳,用酒精消毒,痛得臉都皺成一團。
罪魁禍首顧紹鈞,反而是一點兒後悔的意思都沒有。
連齊叔都在等她,顧紹鈞呼呼大睡。
唐羽歌眼淚就來了。
她以為宴會上,顧紹鈞護著自己是因為自己不一樣的。
可是並不是。
她和顧紹鈞什麼關係。
真是奇怪。
她和顧紹鈞根本就沒有關係。
顧紹鈞不管不問她是正常,要是關心一點點,只是因為顧紹鈞心地善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