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你是害怕了吧?”
“嘖……沒準還真被我說準了。”
“君伯父,小侄插一句嘴,這以後宴會啊,就不要把什麼阿貓阿狗給放……”進來了。
那三角眼話音還未落,上官照寒已經對著那三角眼男人放出了一個十分凌厲的眼刀。
寒意頓時從背後油然而生,那男人當即住了嘴。
君有川的眉頭更是深了,如此場面之下,還能夠如此淡定,若是平常人被冤枉被諷刺,此時此刻早就不顧形象的大喊大叫了。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一個奇才。
君有川打了一個手勢,烏糟糟的人群安靜了下來。
高以深笑的玩味,他倒是要看看,手錶從沈東揚的口袋裡掏出來,還能不能這麼淡定?
君有川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要想洗脫自己的嫌疑,還請這位先生自證清白?”
“對啊!君總都說讓你自證清白了!快點兒的!”
“別磨嘰了!好端端的一個宴會,出這檔子糟心的事兒。”
沈東揚輕笑兩聲,手剛要去翻自己的口袋,上官照寒猛的拉住了她的手,朝著她打了一個眼色。
有些人想要陷害沈東揚,她剛才碰到了她的口袋,裡面確實有一種類似手錶的東西。
不過!
她相信沈東揚,不相信她會偷別人的東西。
可是這種事情,是找不來證據洗脫自己的。
眾人所見,若手錶從他的衣服裡搜出來,便是證據確鑿,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沈東揚好看的眉眼染上了些許笑意,不同剛才的冷笑於譏諷,而是那種十分安心安寧的笑。
這個笑真好看,上官照寒卻是微蹙起了眉頭,朝著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帶你走!”上官照寒輕輕的吐出這句話,就要拉著她的手離開。
沈東揚沒動,上官照寒回頭,卻見沈東揚朝著她輕點了點頭。
上官照寒眉頭更深了,壓低了聲音道:“這種事情,解釋不清的。”
沈東揚微側著頭,摸了摸上官照寒的頭髮,:“安心。”
有那麼一刻,她相信沈東揚一定可以搞得定。
可空口白牙,即便說的天花亂墜,有誰能相信呢?
看到上官照寒有些慌亂的模樣,高以深笑意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