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著,便把目光放到了對面不遠處的青年身上。
很明顯,他說的這位先生……就是指的是沈東揚。
一時之間,所有的矛頭都針對了這個相貌非凡,在名流圈裡卻十分陌生的男子。
君有川觀察了很久,沈東揚一切的表現都太過淡定了,要說這樣一個人偷東西,他是不信的。
他身上的高貴氣質,絲毫不像是那種偷雞摸狗的猥瑣之人。
等上官照寒再次回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沈東揚被人圍成一圈的模樣。
似乎所有的人都在針對他一樣。
上官照寒本就清冷的臉上,更是冷了三分。
熟悉的婀娜身影入了眼,高以深獻殷勤的忙趕過去,故作一臉著急擔憂的模樣:“照寒,東揚出事了,有人說,他偷了林先生的手錶。”
高以深定眼仔細的觀察著上官照寒的表情,想要看她是什麼態度。
上官照寒只是冷笑一聲,十分肯定的說道:“是嗎?我不相信他會這樣做!”
她肯定的語氣令高以深面部立刻僵下來,卻只能扯著虛假的唇角道:“我也不相信東揚會做這種事!”
他話雖是這樣說,心裡卻不這樣想。
望著上官照寒前去的背影,高以深笑的得意,很快就會證據確鑿了,無論你信不信,沈東揚都是那個小偷!
雖然沒有人明面的指出沈東揚就是偷手錶的那個賊,可此時被圍繞,被人用一種十分懷疑的目光去看時,足以說明了一切。
沈東揚的樣子顯得很孤獨,萬夫所指,無一人站在她身旁。
上官照寒的心狠狠一揪,直接走進她的身邊。
見上官照寒一來,周圍的人都自動的避開了一條路,以著一種看戲的態度看她們兩人。
不理會別人的目光,上官照寒拉起了她的手,唇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
相顧無言,卻像是認識了幾個世紀。
輕、輕狂……
沈東揚看她時,眼裡不自覺的溼潤了。
不!
不是輕狂,陸輕狂死了,死在十七年前的那場巨大爆炸裡。
沈東揚搖了搖頭,看清楚了來人,是上官照寒。
“我覺得為了自證清白,你還是把褲兜給翻出來好。”一道聲音再次點燃全場。
“對呀!別磨蹭了!快點兒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