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病重的訊息不脛而走,在太子和公主大婚前一天發生這樣的事,無疑為明日的大婚鋪上一層不好的陰影。
京城大肆渲染的喜慶氣氛也瞬間削減了不少,紅綢與彩鍛減了一半不止。
司惠妃與太子從皇上在早朝時吐血回來後,便一直在龍乾殿門外等著劉公公來宣佈侍疾,她和太子都放棄了大婚的其它安排,可是卻遲遲沒有等到劉公公再出來。
自從皇上入了龍乾殿後,半日過去了,卻只是召見了明月公主,也只有見了一刻鐘便出來了,後來便一直沒有再見過任何人。
皇上這次的病很是突然,雖然她一直有感覺皇上身體可能不像以前好了,但是畢竟現在正值中年,不應該會嚴重到吐血暈厥才是。
如今,她和太子在宮門外等著,很是焦急,說到底當時吐血是因為太子在早朝時,與幾位近臣公然索要兵權導致的。
可是現在,她和太子對皇宮守衛、皇城守衛的一點邊都摸不到,又如何能夠強行進宮侍疾?皇城守衛現在是司墨寒在負責,但是也不好在此時公然與皇上翻臉。
按說,侍疾這件事毫無意外只能是司惠妃和太子才行,可是司惠妃不是皇後,太子又是皇上生氣吐血的導火索,導致現在他們沒有皇上的召見,都沒辦法進去。
同時,皇上也下了禁令,現在身體無礙,暫時誰都不見。
司惠妃和太子越等,心裡越覺得沒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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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一隅。
司彧一臉寒霜的盯著司墨寒,“青鳶之毒不是應該明日午時病發的嗎?今日怎麼會吐血?”
司墨寒一臉平靜的拱手回道:“父親有所不知,青鳶之毒猶如風箏在天,想要控制它可以依靠手中的線,但是也不排除沒有拉線,而天空中的風停了的情況。”
他看司彧眼中依然有一絲不相信,便接著解釋道:“皇上病情加重一直都是青鳶之毒導致的,但是這次卻是他本身固有的疾病導致的,可能與青鳶無關。”
司彧心中終於釋然,如果真是如此,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要不是司墨寒他們暗中動的手腳就好,“如今這種情況,皇上提前病發,今日皇城的守衛工作,你可要安排妥當,隨時做好提前起事的準備。”
“司惠妃和太子那裡,要如何做?”司墨寒試探性的問道。
“給她撐腰,卻不要給她出頭。”司彧簡單的回答,他知道司墨寒能夠理解他話裡的意思。
“是。”司墨寒俯身拱手,恭送司彧離開。
然後司墨寒的眼中充滿嗜殺之色,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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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晟宮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