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猝不及防,唐錦兮的背上便捱了一下,痛意傳來便惹怒了唐錦兮,憤怒的唐錦兮雙眸變得通紅,她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這群依舊是耀武揚威的手下,挑了挑眉,想到了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她決定先一步撤出這個房間,再做打算。
棄下了棍子,唐錦兮破窗而出,落在了花樓的地板上,就地一滾飛快地起身,她這也絕對不是慫,她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唐錦兮破窗而逃後,大漢直接憤怒了。他都沒有逃,這個小白臉敢逃?唐錦兮的行為直接激怒了大漢,更是給足了大漢勇氣,他揮手示意手下,“追,給我追,捉到這個臭小子,打斷他的骨頭,讓他再多管閒事。”
手下無可奈何,大漢心中不知,可是他們再清楚不過,唐錦兮逃並非是畏懼於他們,而是嫌棄屋子裡太小,他施展不開,若是到了更開闊的地方,他們這些怎麼能會是人家的對手呢?
大漢見這些人猶豫不決,發了狠地吼道:“追,難不成讓爺我去追嗎?”
無法,一群人只得洶湧而出去追趕唐錦兮的腳步,唐錦兮也並非是聖人,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歌姬,她原本是沒有想要鬧得太大的。但是無奈於這些人步步緊逼,她也是沒有辦法只得應對。
才趕到大堂準備去尋阿莉羅的時候,大漢便皆是手持長棍下了樓,似乎是在追趕唐錦兮。這些人的突兀出現,驚嚇了到了樓下觀看戲臺上表演的群眾,他們驚慌失措地站了起來,紛紛躲避著那些手持長棍的人。
這些百花樓的常客,大多都是陵州的人,對著這大漢與手下更是熟悉得不得了,每隔個三五日,總是要找個理由鬧一鬧。這整個陵州城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搞得陵州城不論是商戶還是普通百姓,皆是苦不堪言。
這個大漢陵州城裡的人都認識,是當地富商陳長貴的小兒子,這富商陳長貴做生意十分的精明,只是為人卻是有些不厚道,更是從來都不休私德。
陳家的事,當地百姓是可以信手拈來的,這陳小姐當年原本是個品貌俱佳的絕色美人,是醫藥世家陳家的獨女,這陵州陳家雖然與姑蘇的主支相隔已遠,但是底蘊仍在,家中僅剩獨女後,便是聘夫上門,尋個能幹的陳長貴也倒是個美滿的姻緣,有道是妻賢夫禍少,陳長貴在陳小姐的幫助下,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只是在陳家二老故去後,這陳長貴便是露了本相,他不僅奪了陳小姐的掌家之權,又囚禁了陳小姐,娶了平妻納了小妾,日子過得愈發的美滿,有了個獨子,便是這大漢。
這大漢是陳長貴的寶貝,名喚,陳珏。是陳家的寶貝,又因為陳長貴與州官勾結多年,陳珏稱霸鄉里,更是無惡不作。
眾人看著這陳珏與一身子修長的白面書生對上,皆是不由得替著扮作白面書生的唐錦兮,捏了一把冷汗,暗中替她惋惜,竟是惹上這樣一個禍害。
到了大堂,那就是唐錦兮的天下了,那些手持長棍的手下,即使是經過培養,但是最差的便是團結與協調,唐錦兮望著他們,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輕蔑的微笑後,開始使出戰術,痘得他們團團轉。
陳珏看著手下吃虧,他氣得直跺腳,他生平最記恨丟臉,這白面書生讓他如此丟臉,他暗暗決定,定然不能夠放過他!
陸幽姿聽聞有人在大堂鬧事,心中暗暗一墜。她著百花樓也是有後臺的,否則她一個女子能夠撐起這百花樓做著清白的生意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敢在她百花樓鬧事的,就只有一人,那就是這陵州城中的權貴,是誰也惹不起的人物。
想到這裡,陸幽姿在暗暗祈禱,千萬別是那個惹不起的傢伙。帶著人趕到大堂,卻是見到了唐錦兮手持長棍,踏著一個彷彿是家丁之人的背,似乎是在耀武揚威道:“來啊,繼續上啊!不是很有本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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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了鬧事之人,陸幽姿便是覺得眼前發暈,那個白面書生竟是與那陳珏對上了?此時陸幽姿覺得天旋地轉,讓她冷靜一會兒,她覺得自己的心跳要過速了。陸幽姿冷靜了一會兒,身姿搖曳的上前,站立在了唐錦兮的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唐錦兮,隨後轉過身走向了陸珏,露出來風情萬種的笑容,“呦,陸公子啊!這是怎麼了,是誰惹到了你了,不是說找鳳來好好玩玩嗎?莫不是鳳來得罪了你?我一定好好教訓他,您還是快裡面請,今天的玩樂算是妾身的了。”
唐錦兮看著陸幽姿不由得勾唇一笑,這陸老闆倒是有著幾分意思,與那些尋常花樓裡的鴇媽媽們,倒很是不一般。瞧瞧人家這手腕,看得她這個女子夠覺得骨頭髮軟,心裡發酥了。
陸珏瞪了一眼唐錦兮,本事怒火萬丈,只是看著平日裡高高在上,今日卻是主動湊上前的陸幽姿倒是欣賞一笑,“整個陵州城都曉得陸老闆姿貌雙全,笑容更是勾魂奪魄,如今一見倒是名不虛傳。”
陸珏到底是個紈絝的霸王一般的人物,他對著湊上前的陸幽姿一笑,伸手便上前攬住了她的腰身,另一隻手摸上了她屁股,調笑一般說:“就是不知曉這美人的風骨是否與風情一般,可以讓人勾魂奪魄流連忘返了。”
整個陵州城的人都知道,百花樓的姑娘皆是清倌人,賣藝不賣身。尤其是這老闆陸幽姿更是個經營紅塵生意,卻從不涉及紅塵之事的主。景國的花樓向來是分為兩種,一種是提供特殊需求的花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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