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寇溪推開霍安,加裝不自在的整理了一下頭髮低著頭:“我要開始忙了!”
看著寇溪逃似的樣子,霍安不解的蹙眉。寇溪故意在隔壁呆了很久,挑挑揀揀拖拖拉拉的將所需要的東西切好這才裝在一個盆子裡回到自己的屋裡面。
走到門口寇溪看見洗澡盆已經挪到了窗戶下面,上面還用塑膠布罩著用棉被蓋好。進了走廊地面上的水也都擦乾淨了,寇溪將盆子放下走進屋裡探頭看見霍安已經拿出被子歇下了。
她鬆了一口氣,關上了門回到爐灶前準備炸東西。
先炸地瓜塊再炸蝦片、蘿蔔豆腐肉丸子最後將帶魚掛糊下鍋炸。寇溪熱的滿身都是汗,推開了門讓屋裡面好好地透透氣。
霍天一來回跑了數次,將炸地瓜、蝦片、丸子吃了個夠。
那邊高麗曼送來了化的透透的羊肉,笑著看著兒子吃的滿臉流油的小模樣:“你真是個淘氣包,都吃飽了吧!”
她好奇的抻著脖子往裡看,好奇的問道:“大哥幹啥呢?”
“你沒聽見裡面呼嚕聲震天響啊!”寇溪好笑道:“都累成啥樣了,還逞能要幫我幹活呢。”
“廚房裡的活兒,男人能幹啥呀!”高麗曼立即附和的擺擺手:“天一他爸也是,非要幫我幹活。我嫌棄他笨手笨腳的,攆他出去打麻將去了。”
“嫂子!”高麗曼拍拍霍天一的頭讓他拿著裝了地瓜、丸子、蝦片的小碗去給女兒送過去。
見到兒子離開屋,她忍不住壓低聲音:“明天大姐回來,你們打算給孩子多少壓歲錢啊?”
寇溪刀起刀落頗為利索的砍著羊腿,不以為然的說道:“能給多少錢,跟你們家天一一樣,一人五塊錢唄!”
“哎呀,給這麼多啊,我還尋思給兩塊錢意思意思得了呢!”高麗曼咬著嘴唇一副肉疼的樣子。
“你不用跟我們比,給多少錢都是個心意。再說你給了兩塊錢,人家回你們也是兩塊錢。壓歲錢就是個彩頭,你不想想我們家還沒孩子呢,這錢都是白送出去的!”
高麗曼嘟囔道:“要不我就跟大姐說,我們誰也不給這個錢了。換來給去的也沒啥意思!”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往年俺們也沒有這個習慣啊!”
寇溪仰起臉笑道:“哎喲,真的呀。那還真是我的會錯意了,咱們家原來不興這個。你的意思是,我也不用給天一他們了。以後咱們也不弄這個封建迷信活動唄。行啊,我隨大家的!”
不用看高麗曼的臉色,也能知道她此時懊惱不已。寇溪又道:“你要這麼說,我也能理解。你說我剛才得得嗖嗖的說給壓歲錢,二姐兩口子也不知道咋想呢。我們倆好賴都有工作,二姐兩口子也不容易!”
“有啥不容易的!”高麗曼沒好氣:“我看人家過得比咱們好。過得不好孃家給救濟唄,說句不好聽的咱爸就是多管閒事。在這生不花錢啊?還不是咱爸給拿錢?那天二姐去醫院檢查回來就說缺營養,你說那大肥膘子不要錢似的往嘴裡造。咱媽還給買了一袋奶粉,說補營養。沒看家裡的雞蛋都不讓吃了,都給她攢著呢麼。我生孩子的時候都沒這樣,真是不自覺。”
高麗曼的抱怨寇溪這兩天也沒少聽,本來婆媳關係就不容易相處再多了一個回家生孩子的姑姐,肯定是要有很多矛盾的。
“她也是不容易!”寇溪低聲勸高麗曼:“宋建剛家裡窮,兩個人地也不多一年到頭也沒啥積蓄。頭胎生了個兒子還鬆快一點,偏偏生的是閨女。但願這胎是個兒子,以後也就不用家裡頭幫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