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過了五年,裴敬甫不管是身手還是刀法,都沒有絲毫的退步。相比當初,甚至更多了幾分沉穩。
裴敬甫不是一個喜歡費唇舌之人,他更喜歡用行動解決。他不清楚趙元善心底的恐懼和脆弱,但迷失在自己的幻境,最後結果只有死。
他必須要盡快解決祁山,將趙元善拉回來。
幾招下來,祁山雖然應對有些吃力,但與裴敬甫相比,不相上下。
裴敬甫明顯感到他武功的進步。看來這幾年,祁山沒少對自己下功夫。
祁山今夜本意只是來試探裴敬甫的底,並不是要與裴敬甫生死搏鬥,何況他根本不能輕易的殺死裴敬甫。
而裴敬甫在與祁山交手的過程,注意到了他的那柄劍。
只不過兩眼,他就已經認出了那把劍。
裴敬甫的刀法很精準嚴密,幾乎沒有什麼能讓人進攻的空隙,不過祁山還是抓準了一點空隙,與裴敬甫分開。
祁山知道方才裴敬甫錯出的那點空隙是因為什麼。
“裴敬甫,你對這太師千金也並非是不在乎,不然剛才,也不會不顧念同門之情下死手了。”祁山道,“趙震可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
“你管的太多了!”裴敬甫再一次瞥了眼他手裡的劍,“是你殺了右軍都尉和都察院的副都禦使?”
祁山承認的倒是快:“沒錯。”他輕嗤,言語中盡是不屑:“不得不說一句實話,你們朝廷的這群人,不管是六扇門還是錦衣衛,不過都是群擺設罷了。師父他老人家擔心朝廷辦案不盡心,特意又讓我為你門送上了一份禮。”
“你是什麼意思?”
祁山沒有再多說,“明日你便知道了。”他最後瞥了一眼還沉浸在自己幻境中的趙元善,身形一晃,翻過屋簷踏月離去。
祁山離開之後,周圍彌漫起一陣薄霧,少頃,薄霧散去,死寂的裴府恢複了正常。
掉落在地上的燈籠完好無缺,趙元善坐在地上,瞪大的眼,像是看到了一件極其殘忍令她痛心的事情一樣,微微張著唇,眼淚如斷線的珠子順著煞白的臉滾落。
裴敬甫覺得奇怪,走到她跟前,“趙元善?”
趙元善像是在看著他,又不像。裴敬甫臉上劃過一絲疑惑,難道她還沒有從幻境裡出來?
趙元善渾身顫抖,整張臉哭的煞白。
裴敬甫伸手慢慢碰她的肩,語氣緩和了幾分,生怕驚擾了什麼一樣:“趙元善?你……”
當他的手碰到她那一剎那,趙元善的目光終於聚焦在他的臉上,只是當她看到他那一眼的時候,突然瞪圓了眼,眸底恐懼逐漸被一股恨意蔓延。
頃刻之間,裴敬甫的佩刀突然被趙元善拔了出來,然後狠狠的朝他砍去:“裴敬甫,我殺了你——!”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可以早點發出來的,因為被家裡一個智障二百五胎教都沒學好蛋白質碳水化合物鈣鐵鋅硒維生素嚴重缺失的衣冠禽獸十三點親戚氣瘋了就延遲了,心情真的比9號還花唄寫文沒稿費還糟心。
還是很生氣,生氣。。。氣到頭發燒焦耳鳴眼花陰虛虧損……
可惜我裴哥會保護的人只有元善,不然,哼哼,我再自己去氣一會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