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正大光明的手牽手也無所謂,不能在新年倒計時的廣場上接吻也無所謂。
他們只要在這小小的被窩裡,浴室裡,地板上。就誰也管不了。
阮佲用力吸添,他很努力了,含著一根讓他吃力的rou棒,他最後爬起來和他說:“操我嘴巴。”
關聞鳩拎起他,扣著下巴塞進了自己的那根東西。
惡心是生理反應,會有嘔吐感。
但另一方面阮佲對這根東西著迷。
他正在尋求著一種存在感。
關聞鳩這麼想,動作粗魯,但正是這樣的粗魯帶來的疼痛,所有惡感才是真實的,讓阮佲雙手擁進懷裡。
“我今天不會操你。”關聞鳩面無表情。
阮佲看著他,自己一點點滲出眼淚,關聞鳩斂下心神,射在了阮佲臉上,也沒個喘息,便將兩根手指沒入了rouxue中,一點點地撐開翻攪,阮佲要疼,是往心髒上抽了一根浸了辣椒的鞭子,那手指很幹澀,強行進入甬道裡時逼出了眼淚,但他小口的將嘴邊的白液舔進嘴巴裡,便得到了另一重精神上的快感與滿足。
他抬高屁股,甚至願意自己掰開,讓關聞鳩的手指更深入,更肆意地侵犯,像垂垂可憐的花朵,被強佔了蜜。
被這樣的兩根手指送上了高潮,那腰那腿觸電了般,不住地抽搐,屁股也在縮緊,天生的一股愛液在抽離時被帶了出來。
關聞鳩盯著自己手,過會伸到阮佲嘴邊伸了進去,阮佲的舌頭很軟,卷著兩根手指頭,舔了個一幹二淨,直勾勾盯著居高臨下的男人,看呀——這般隨意搭在腿上,撐頭看著他的男人如何不讓人著迷?
舔幹淨了,阮佲翹著屁股,尋到男人的腿間,關聞鳩像摸著大牙一樣摸著阮佲,“喜歡?”
阮佲拿鼻尖蹭。
“喜歡就含著吧。”
阮佲笑起來,微微吐著,只含了一半,但也是那麼熱,足足把玩了許久,關聞鳩秉著氣,越過去,望見黑裡頭瑩白的屁股在搖,似乎為了他,翹得更高,若是有條尾巴,旋轉著將這肥屁股玩得出水,濺出甜膩的水花便是好了。
上頭一張嘴,下頭一張嘴,都塞得鼓鼓囊囊,攪爛了,插開了,好叫那腰只管抽搐,每到一次後,都只會張腿搖屁股,小嘴巴裡直說插得再快些。
關聞鳩的妄想看著屁股一切而發,卻強行按住,射了股濃濃的白液在臉上。
一邊替他擦著臉,一邊哄著人問:“開心了?今晚做噩夢了?”
阮佲濕著身子擠進懷裡,說:“做了些不開心的事。”
“和我說說?”
關聞鳩等了會也沒等到人回答,再低頭去看,這孩子居然已經睡過去了。
這讓人好氣好笑,任命環著他繼續睡,睡至半夜,一陣哭聲,阮佲夢裡哭了,叫也叫不醒,摸他額頭也沒燒,只是流眼淚,關聞鳩環著他,拍著背,啞著嗓子唱搖籃曲,不知是不是聽見他聲音了,哭聲才漸漸停下來。
關聞鳩低頭親在額頭上,親在鼻尖上,鼻尖濕濕的,淚水掛在上頭,關聞鳩含進去,略微苦澀的,他只好抱緊人,看著地板上爬滿的月光腳印,祈禱阮佲不要哭了。
“你在做什麼?”
阮佲在廚房問,早上眼睛不舒服,像腫了,後頭也不舒服,“你做了粥?”
關聞鳩看了眼電飯煲,有些尷尬,“這個麼……”
阮佲走過去,探頭一看,哪裡是粥,已經是白米飯了,“早上吃飯?”
“我想做粥來著,但是好像水放少了,就成了飯?”
“你……”阮佲突然笑出聲,關聞鳩有些無措地看著他,阮佲越發笑得厲害,說:“關先生,看我手裡40米大刀,我允許你先跑39米。”
關聞鳩側頭想了想,扛起人來說:“那不行,帶著你一塊跑。”
阮佲挑眉,看他那土匪搶媳婦的架勢,肚子又笑疼了。
“關先生。”阮佲捧住他的臉。
“怎麼了?”
“我就看看你。”阮佲說的是真話,關先生那麼好看。
盡管他感覺到這世間從未覺察過的敵意,用著獵狗的鼻子捕捉到了他們兩人的味道,並且終究一生也擺脫不了,但獵狗——與關先生煮成飯這件事來比,卻顯得微不足道了。
“關先生——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