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錯在帶她不帶我。”諸葛嬋娟瞪眼。
南風伸手指著蹲在樹下的八爺,“八爺還不到一歲,哪能載的了三個人?”
“算你沒錯,難道我有錯?”諸葛嬋娟手指山洞,“我這幾天忙著收拾住處,一刻也不得閑,本想給你個驚喜,你倒好,給了我個驚喜,還是個大驚喜,那床是咱們的,你把她放去,我以後還能用嗎?”
見諸葛嬋娟語氣松動,南風心頭微輕,“換,換個新的,我本來想把她安置在鎮再請你過去的,但她暈過去了,我只能把她帶過來,這地方以後咱也不住了,再找個地方。”
南風苦口婆心的一番寬慰解釋終於起了作用,諸葛嬋娟不再說氣話,“看你那樣兒,平時對我齜牙咧嘴的,一口好氣都不給我,這倒好,為了這個騒蹄子,反倒給我賠起了笑臉。”
南風苦笑搖頭,“你摸著良心說句實話,我若是似之前那般跟你說話,你會給她治傷嗎?”
“我會毒死她!”諸葛嬋娟撇嘴,“做了虧心事,還敢沖我耍橫?”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好了,好了,快點給她治治,這幾天累的我筋疲力盡。”南風拉著諸葛嬋娟往山洞走。
“你都跟她幹啥了,累的筋疲力盡?”諸葛嬋娟跟著南風往山洞去。
南風知道她說的是氣話,也不接她的話頭,而是問道,“那化骨水霸道的很,已經傷到了骨頭,又耽擱了這麼久,還能徹底治好不?”
“那得看誰來治了,算保住了她的手,疤痕總要給她留下一個,免得她不長記性,我的男人她也敢搶,瞎了她的狗眼。”諸葛嬋娟冷哼。
聽她這般說,南風如釋重負,“她只是個幫忙的,你別再嘲諷她了,我們剛才的談話她都聽到了,你也不想想,如果我與她真有私情,哪能在她面前沖你低頭,那可是很丟面子的。”
“咱倆之間還要什麼面子?人家都是男子主動示好,說些甜言蜜語哄女子開心,你倒好,仗著我意你,好生大譜兒,好聽的話都沒有一句。”諸葛嬋娟隨口說道。
“哄騙,哄騙,哄說白了是騙,我不哄你是不騙你。”南風接話。
“狡辯。”諸葛嬋娟撇嘴。
二人說話之間回到洞口,諸葛嬋娟並未聽從南風的勸說,再發嘲諷,“好好的一張床,無端的沾了臊氣。”
短暫的躺臥之後,元安寧凍僵的肢體恢複了些許知覺,聽得諸葛嬋娟言語,急忙歪身坐起,掙紮下地。
南風見狀急忙前阻止,“你有傷在身,別亂動。”
“當我是瞎的嗎?”諸葛嬋娟自後面叫嚷,“當著我的面還拉拉扯扯。”
南風沒有接諸葛嬋娟話茬,將元安寧強行摁坐在床邊,“別亂動。”言罷,回頭看向諸葛嬋娟,“快來看看。”
諸葛嬋娟雖不樂意,卻還是走了過來,她生氣是真,卻不至於當真不給元安寧醫治,若真是那樣,豈不是陷南風於不仁不義。
諸葛嬋娟移步前,冷言冷語,“伸手。”
元安寧沒有伸手,而是抬頭直視著她。
南風見狀暗道糟糕,元安寧分明是動了氣,不想讓諸葛嬋娟診治了。
諸葛嬋娟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一氣之下真有可能置之不理,雖然心急切,卻也不能伸手拖拽元安寧,不然諸葛嬋娟又會疑心生氣。
令他略感寬慰的是諸葛嬋娟雖然不悅卻並未此袖手,而是再度催促,“伸手!”
元安寧仍然沒有伸手,而是歪頭看向南風,“西閣位於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