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沒等花鑫說完,溫煦猛地明白了其中蹊蹺,激動的大喊了起來,“關燈的人不是黎月夕!”
溫煦的激動嚇著了兔子,兔子喵一聲竄起來跳到了花鑫的懷裡,求順毛。
花鑫摸著兔子柔軟的毛,頗為滿意地點點頭,讓溫煦繼續說下去。
溫煦說:“那時候黎月夕的手上肯定有血,如果他關掉燈泡開關,開關上肯定有血也有他的指紋,但是警方沒有對開關做記號,就說明上面沒問題。而且我想,黎月夕要是擦掉手上的血再去按開關,也不和邏輯。”
“不錯,都對了。繼續。”
得到老闆的贊許,溫煦更加自信:“殺了黎世翔父母的人應該不瞭解現場的情況,跟你一樣找不到燈泡的開關,實在沒轍了,才把燈泡擰松,造成接觸不良的假象。”
說到這裡,溫煦似乎被接下來的分析困擾住了:“但是……咱們能發現,警方怎麼沒發現呢?”
花鑫淡淡一笑:“你要知道,警方去現場的時間是上午九點左右,那時候天色大亮,不用開燈。而且,就算是發現了燈泡的問題,沒有對比警方如何判斷出兇手另有其人?”說這話的時候,花鑫指了指放在一邊的車輛行駛記錄儀。
警方沒有車輛行駛記錄儀,就無法進行對比,自然找不到其中的問題。
今晚的行動收獲頗豐。先是確定了黎月夕在找某樣東西,後又找到了兇手另有其人的線索。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是想辦法見黎月夕一面。
這個難啊,溫煦想。
“老闆,要不咱倆回去一趟?”
“回哪?”
“昨天淩晨啊。”溫煦往前湊乎湊乎,“回去看看不就知道誰是兇手了。”
花鑫想都沒想就搖了頭:“今晚不行。”
“為什麼啊?”
見溫煦不死心,花鑫說:“我太累了,需要休息。”
溫煦聞言一愣,手下意識地摸到花鑫的額頭,試探體溫:“還行啊,沒燒。”
“只是覺得疲倦而已。”花鑫笑著拉下了溫煦的手,“你也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覺,明天要去見見當年辦石佳偉案的警察。”
高漲起來的熱情一跌到底,溫煦有些失落。花鑫笑道:“怎麼了,不敢見警察?”
“沒。只要不見杜忠波,其他警察我都不怕。”
“你這是得了恐杜症嗎?”
被戳中了心結,溫煦慍怒道:“把兔子還我,你趕緊睡覺去!”
兔子被溫煦抱起來,撓撓爪子,小腦袋搭在他的肩膀上。
花鑫不樂意了:“晚上我沒它睡不著,別抱走啊。”
“拉倒吧,兔子沒少被你踹下床。”
“我總得抱個什麼吧?”
走到門口的溫煦隨後拿起桌子上精美的雞毛撣子,轉回身:“要哪個?”
兔子、雞毛撣子、溫煦……
花鑫撇撇嘴:“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
“你看不起雞毛撣子嗎?沒有它,我只能用抹布擦你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