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淺默了,這個問題,她其實也知道……只是她在找個很合適的闕詞來闡述這個比較敏感的話題。她想啊想,最後把它濃縮出一句話,“那是一種運動,你懂的。”
尤然眯起他細長的丹鳳眼,“運動是越鍛煉越猛?難怪我最近越來越猛了。”
好吧,沈淺覺得她可以保持沉默了。
在舒服的環境,讓人産生一種慵懶愜意的窩心;在舒服的環境耗時間那就更不用說了,一眨眼的功夫,還沒緩過神,這飛機便到了。
沈淺覺得自己命挺好的,第一次坐飛機上的是頭等艙,還是國際的長途航班。不枉此生!
只是……沈淺有些怨念,兩只狗狗一下飛機,找主人,都是飛奔到尤然的腳下。其實也就是淺淺飛奔到尤然腳下,沒出息的雜毛追著淺淺跑。沈淺那興奮張開的雙手僵硬地展翅在空中,這個空撲得很沒面子。
終於,在雜毛無視沈淺幾分鐘後,沈淺指著雜毛發威,“我告訴,白眼狗,你要麼跟著這個母狗,”指淺淺,然後再指自己,“要麼跟我,你二選一。”
雜毛抖了抖自己豎尖的耳朵,瞪著一雙圓圓又黑得發亮的眼睛,懵懵懂懂地看著沈淺,一邊搖著尾巴,一邊張著嘴吐舌頭。瞧,它一直盯著沈淺看。
沈淺突然安慰了,哎,還是娘最重要。
她這話說得早了,雜毛只是稍微一睹一旁同樣搖著尾巴的淺淺,然後身子不動,最後……一個跳躍,整個狗身都飛躍起來,蹦到淺淺身邊去了。
沈淺看到如此心涼的畫面,淚流滿面,“你個娶了媳婦忘了孃的白眼狗。”
尤然很同情沈淺,拍拍她的肩膀,“改天我把他媳婦改嫁了。”
“不要吧,雜毛會哭的。”
“它不哭就是你哭。”尤然很無奈。
沈淺扁下嘴,“沒事,淺淺搶走我的雜毛,我搶她的最愛的主人,扯平了。”說著拽著尤然的胳膊,甜膩地朝尤然笑。
尤然報以同樣的微笑,“這樣吧,淺淺帶球了,你也帶個球?”
沈淺眼睛頓時亮晶晶,“問我媽。”
“這個主意好。”尤然露出一個頗為君子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