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床,便有一種極為噁心觸感出現在他腳底,邵年人低頭一看,一灘嘔吐物正趴在自己床邊,沿著嘔吐痕跡向上看,嘔吐物從自己枕頭的位置呈放射狀分佈。
“嘔……”邵年人一陣乾嘔。
臥槽不是吧?吐了都不知道?自己不會喝酒是不假……但是這……明明昨天還好啊……
邵年人開始懷疑人生,這世界的酒,等等,這玩意兒真是酒嗎?自己這是酒精中毒了?
咔。一聲門鎖的輕響喚醒了邵年人。
邵年人回過頭來,看著門口。
門緩緩開啟,一個男人一身制服站在自己門口。
居然是荊棘。
邵年人是真沒想到,時隔一年,自己居然還能再次看見這個特工一樣的神秘人物。
“你……”
沒等邵年人問出口,荊棘便示意邵年人跟上。
“你等等。”邵年人道,他抬了抬腳,“這玩意太特麼噁心了,我去洗一把。”
冷不丁看見這麼一堆東西,哪怕是身經百戰的荊棘都皺了皺眉頭。
“簡單衝一下吧!”李啟文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邵年人點了點頭。
……
簡單收拾了一翻之後,邵年人甩著自己依舊疼痛的頭從浴室走出來。
一出門就被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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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見到這個陣容還是在醫院裡。
斯科爾這貨從床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李啟文,老沙,荊棘,這仨一個坐在床上,吊兒郎當的表情消失不見,一個坐在床邊抽菸,看著菸灰缸裡的菸頭,應該是坐了有一會兒了,而荊棘,就抱著膀子倚在邵年人身後。
這仨人同時上門讓邵年人有點慌。他定了定神,說道,“出事兒了?錢斯科爾呢?”
老沙掐滅了手裡的煙,“姑且沒事兒,那小子現在在醫院裡。”
李啟文介面,“中毒。”
“臥槽!”邵年人脫口而出,“這是他孃的咋回事兒?!”
荊棘沉默了一會兒,走到邵年人身前對著他就來了個一躬到地。邵年人哪能受這個,直接讓開,“到底什麼情況?先解釋了先啊。”荊棘面對邵年人的疑問顯得很猶豫,就在他掙扎著準備開口的時候,老沙又點起一顆煙,點了點荊棘,“我來吧。”
“咳咳,總之,你撞上了一波大規模投毒。”老沙攤了攤手,“劉強軍這孫子準備跑路,直接搞了波大事兒,然後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