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下的夏都展現了自己難得的月朗星稀。
邵年人扛著斯科爾從私房菜搖搖晃晃地踱出來,這傢俬房菜藏在衚衕深處,想打個車只怕是難了,好在距離酒店不遠,扛著人走半個小時差不多也到了。
斯科爾酒品還行,沒給身體糟糕的邵年人添麻煩,就是嘟嘟囔囔一直唸叨魔能的事兒。邵年人斷斷續續聽了一會兒,大概也明白了情況,這個世界的魔能和法術緊密結合,脫離法術的魔能是一個新的領域,這讓整個生命都浸泡在魔能和法術的斯科爾十分無措。
這……
邵年人看著身邊這個哥們有點不好意思,這特孃的可沒少給人家制造混亂,有些抱歉是真的,後悔是絕對沒有的,往近裡說,畢業還得靠他,往遠裡說,留下地球文明的印記本來就是邵年人自己的想法,但是自己有沒那個水平,斯科爾能幫幫忙也算曲線救國了。
一路聽著斯科爾的車軲轆話聽得昏頭漲腦,邵年人都把他下一句要說啥背下來了,剩下的路邵年人用斯科爾的話和斯科爾高強度對線,給斯科爾都說蒙了,只剩下對對對。
快到酒店的時候,邵年人實在是扛不動這個醉鬼,只好摸出手機費勁巴力地發出了通訊讓sa幫忙,他直到現在用手機都不太習慣。老遠就能看見sa一溜小跑迎過來,看著邵年人扛著個“屍體”,明顯愣了一下,趕忙招呼幾個服務生把斯科爾接過去。<,迷迷糊糊地一路跟著,看著服務生找了個房間把斯科爾安頓好了,自己也在斯科爾的房間裡坐下了。
“他孃的……這狗子這特麼沉呢?”邵年人一坐下,就發現自己扛這個醉狗居然把自己險些扛脫力,狠狠地喘了口大氣才緩過來一些,地球上就不喝酒的邵年人這一波是真沒少喝,現在感覺自己跟被敲了悶棍似的,頭暈眼花直犯惡心。
去洗手間抹了把冷水,低溫刺激得他身上哆嗦了一下,整個人也精神了不少。
趁著這股子精神勁兒,他搖搖晃晃地往自己房間走去。
“總感覺自己忘了啥……”邵年人想著。
啊!
想起來了……
邵年人和斯科爾一起喝到就這麼回酒店就是問題,說好的請他也好,指望邵年人給斯科爾牽牽線也罷,直到最後都沒有發生。
邵年人和斯科爾喝high了,直到現在才發現,這個叫劉強軍的人,沒有出現。
“這……”邵年人有些遲疑,“這算正常事兒嗎?”
自己畢竟無名小卒,可斯科爾的身份放在那,吃錢家這口飯的人都不出來不解釋一下的?
邵年人想了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
倒也不能說他神經敏感,這次宴會從頭到尾便讓人摸不到頭腦,圖錢?自己這點資產真正的大鱷應該完全看不上,而且除了銀行的人以外,就沒有人再聯絡過他,大部分資產管理也交由sa投入到這家酒店了。
按說自己就是一個大額散戶,無論如何都入不了這家人的眼,到底為什麼整出這麼大的陣勢,他直到最後都有些一頭霧水。
地球上的話,軍工加晶片製造,這得是多猛的一家啊,再如何抱大腿,也沒自己什麼事兒……
邵年人想不通,乾脆回到斯科爾的房間,想著自己還有個定期聯絡沒做,直接聯絡李啟文,大概說了一下情況之後,便在客臥睡死過去。
……
這一覺睡的是昏天黑地,不知道過了多久,邵年人捂著頭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腦袋的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這是喝了假酒了?”邵年人自言自語道,捂著刺痛的頭部準備去浴室衝一衝。
“啪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