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俏生生的出現在我面前,拿著請柬邀請我去參加遊戲聚會,她依舊是那個模樣,摟住我的肩膀,絲毫沒有一點陌生,讓我覺得這段時間,都是我的錯覺。
那個宴會讓我十分惱火。
她怎麼可以隨隨便便的與一個男人接吻?
當我讓嚴竹芸先回去,獨自一個人守在聚會的時候,我其實應該早注意到,比起嚴竹芸,我似乎更在意她。
可笑的是,那時候在我心裡,她只是我的一個哥們,我竟然想好了所有的理由,因為我們是好哥們,因為丘家與米家是世交,所以我要管著她。
那一天。
她生的氣比我還大。
她告訴我,她愛我。
她說,她從來沒有把我當做兄弟。
我是震驚的,卻無法抑制心中浮起的竊喜,我慌亂而逃。
我拼命的告訴自己,我畢生所愛的是嚴竹芸!我想要守護一生的也只是嚴竹芸!我和嚴竹芸有共同的目標,有共同的愛好,我們可以坐在一起一整天,只做一件事,也不會覺得枯燥乏味,但是她不同,她喜歡五彩斑斕的世界。
而我,也養成了一個習慣,一個去窺視她世界的習慣。
我會時不時的上游戲,看看她在遊戲裡的情況,聽一聽遊戲裡,關於她的傳聞。
當我黑了那個男人的賬號之後,我甚至都覺得莫名其妙,我什麼要因為這個男人對她的佔有慾而生氣?而心中更是渴望,她能夠沖到我面前,與我糾纏不休。
然而,沒有……
她的沉默,讓我失望,卻又有一點的慶幸,這或許就說明,她從來不在乎那個男人。
這樣的慶幸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她就打扮的十分精緻去和那個男人見面,當我看著兩人坐在咖啡廳,談笑風生的時候,我恨不得沖上去直接將貝秋拉走,但是我害怕她會拒絕,我害怕她會因為那個男人,將我推開。
我不得不使用手段,讓那個男人主動離開,再去接近她。
她卻問我,是不是在嫉妒。
嫉妒?
我一時間慌了。
我從沒有想過這個詞,我怎麼會吃一個好兄弟的醋,我覺得這是天大的笑話,但是心髒跳動的力度,卻在極力的否認我的話。
那一天,我追著嚴竹芸離開,丟下了她,我用事實去證明我的心,一直屬於嚴竹芸。
我拼命的想要從她身上抽出目光。
卻發現與她越來越近,我無法無視屬於她的任何事情。
我知道了那個男人接近她的理由,我害怕她受到傷害,然而我的話,她卻一句也聽不進去,她竟然說她願意被騙,願意用家族的鈎子,勾住那個男人。
她笑著告訴我,讓我不要多管閑事,避免她真的放不下我。
我站在包廂的門口很久很久,忽然想要笑,這個口口聲聲,說愛我,說在乎我的女人,就已經放下了我?
我想要將她拉出來,質問她的薄情寡義。但是我又能用什麼身份去說?我明明深愛著另一個人,為什麼卻遲遲放不下她?
那時的我又給了自己一個藉口,因為我不想她受到傷害,如果有一天,她要出嫁,也一定要嫁給一個正正當當的男人,而不是一個貪圖富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