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皮影戲只不過是一個說頭,打不打皮影戲的名號說故事,其實都是無關緊要的,她知道,桓秋蘭更知道,但是她不清楚的是,為什麼桓秋蘭沒有直接讓霍家查封這個茶樓,直接斷了她所有的後路,而是直接封殺了整個鎮子的皮影?
茶樓先是關門了七天。
七天內,貝秋按照記憶,將腦子裡面的故事寫下來了部分,這一次,她讓萬家兩兄弟看稿子,讓兩兄弟來說。
而噱頭則是,評書。
貝秋選擇了比較激烈刺激的三國演義和水滸傳。
兩兄弟拿到稿子之後,看的直接入迷了,堵著貝秋就問後面的劇情,貝秋要求他們將稿子至少要劇情不變的背下來,每次說完一場,才會給下一場的稿子。
這讓兩兄弟都激動起來,保證一定會背好。
貝秋則是讓範瀚毅去找人做了一個驚堂木,並且特意製作了一個暗色的桌子,一把雕工十分完美的椅子。
“那女人怕是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秋兒覺得此番,能行?”範瀚毅將一切都擺放好後,擦了擦汗,望著面前價格昂貴的桌子和座椅,問道。
貝秋手輕輕的撫過桌面,道:“夫君且相信貝秋。”
這實木製作的傢俱,浸泡在一種特殊的物質中一兩日,顏色就變得深沉了許多,加上精緻的拋光,便顯得更加有韻味,這把座椅,更是貝秋親手畫的雕花,請鎮上最好的雕刻師傅做的,她要的就是與眾不同。
範瀚毅點了點頭,問道:“這兩個物件,可是有講究?”
“並無。”貝秋搖了搖頭,“只是貝秋覺得,想要獲得更大的利潤,投入便不能太少,這茶樓本就簡陋,來此處的人三教九流,茶水和盤下這間茶樓的價格遠遠不成正比,貝秋想將茶樓煥然一新,提高消費額度,讓這裡變成一個高階會所。”
“高階會所?”範瀚毅對這樣的新詞完全不能理解。
“便是隻有富人,才能來的雅地。”貝秋溫柔一笑,解釋道。
範瀚毅微微蹙眉,道:“秋兒,不是為夫潑涼水,如果當真如此,豈不是要丟失很多客人?況且,難保那些富人並不愛聽這些,他們更願意流連於酒色之中。”
“倘若,這裡變成身份的象徵呢?”貝秋高聲莫測的看著範瀚毅。
範瀚毅恍然大悟,有些失笑的搖了搖頭道:“為夫真不知,你這腦子裡,究竟在想些什麼?”
貝秋撲哧一笑,道:“自然,滿腦子都是夫君啊。”
“天下總說男子油嘴滑舌,為夫怎覺得,秋兒這嘴,才是真的厲害。”範瀚毅寵溺的拉過貝秋,將其從後面摟住,低頭探在她的頸部貪婪的聞著獨屬於貝秋的味道,手逐漸的縮緊,聲音略帶沙啞道:“秋兒,你可還記的,成婚時你我所說的話?”
貝秋如泥鰍一樣,從範瀚毅的懷中直接鑽出來,吐了吐舌頭道:“啊?貝秋怎麼不記得當時洞房時與夫君說過什麼?夫君難道想要和貝秋說些什麼?”
範瀚毅被她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作為,弄的是哭笑不得,道:“秋兒曾說,若是你我有情,便……”
“呸呸呸。”貝秋連續呸了三次,打斷範瀚毅的話,整張小臉都變得通紅,“夫君也不嫌臊得慌,大白天的說什麼呢?況且,這還是茶館大堂呢!”
“秋兒的意思是,夜裡與為夫詳談?”範瀚毅瞧她模樣,心癢難耐,忍不住的調侃道。
貝秋抿了抿唇,羞的手腳都不知應該如何放好,嬌嗔道:“夜裡能與夫君談什麼?夫君再這樣,貝秋便不理夫君了。”
範瀚毅一個健步上前,摟住了貝秋的腰,一把將貝秋託了起來,另一隻手扶住貝秋的後腦,吻住了貝秋的唇,如此女兒家的姿態,讓他實在情不自禁。
這一次,範瀚毅不再只是用唇貼住她的薄唇,而是試探性的探索。
舌尖挑開貝秋的貝齒,小心翼翼的前進。
“阿姐!”忽然樓梯上傳來一聲叫喚。
貝秋下意識的渾身一個激靈,牙齒猛地一咬!
“嘶!”範瀚毅的舌頭被咬了個正著,迅速的向後退了兩步,捂著自己的嘴巴半天說不出話。
站在樓道口的萬家老二愣住了,他叫完就看見兩個人正在擁吻,當即那張小臉也是通紅通紅的,手裡拿著貝秋之前給的稿子,不知所措。
貝秋趕緊扶住範瀚毅,緊張的問道:“夫君,對不起對不起,夫君疼不疼?”
範瀚毅捂著嘴,揮了揮手錶示自己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