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這邊卻是猶如晴天霹靂!
“這三年,我和宏鈺過的很幸福,如果不是因為爸爸要宏鈺回來接手企業,我們也不會急急忙忙的回來,我知道你對宏鈺一直都有異樣的心裡,但是我還是要和你說清楚。”祁雪純將杯子放在桌上,道,“我希望你能夠明白你自己的處境,不要毀了宏鈺,更不要毀了我們的家庭。”
貝秋不可置信的望著她,那天,白宏鈺還和她說,他們沒有在一起的……
看到貝秋的表情,祁雪純顯得滿意極了,將錢拍在了桌上,拿起貼身的小包就起身了:“今天也就是過來和你說這些的,我要早點回去了,不然宏鈺和球球要擔心了,你玩的開心。”
說罷,轉身就走了。
貝秋卻久久沒有緩過神。
臉色異常難看。
球球是白宏鈺和祁雪純的孩子?她驟然想起上一世,他們兩確實有一個孩子,難道事情,依然是按照上一世在發展?
“這位小姐,您沒事兒吧?”酒保收錢的時候,看貝秋臉色很不對勁,出於關心問道。
貝秋此時緩過神來,搖了搖頭:“沒事。”
酒保也沒多問,就去服務其他的客人,貝秋拿出手機,翻到了白宏鈺的聯系方式,想了許久,卻最終沒有勇氣撥通他的電話去詢問,她其實更害怕的是聽到肯定的答案。
“酒保,您這有沒有包間。”
貝秋被酒吧的人帶到了一個小包間,點了很多很多的酒,貝秋一瓶一瓶的喝。
卻找不到曾經宿醉的感覺,這酒精就像是水一樣,似乎可以自動從她的體內過濾。
貝秋拼命的灌酒,想要讓自己醉一次,喝著,哭著,累了,竟然不知不覺的趴在沙發上睡下了。
睡夢中,貝秋似乎又夢到了上一世的那個夜晚。
夢裡她無論怎麼掙紮,都沒有辦法脫離那個黑色的旋渦,她拼命的呼救,但四周都是冷言冷語,摧殘著她的內心和意志,把她逼迫到崩潰的邊緣。
夢中畫面一轉,白宏鈺依舊是那種冷冰冰的模樣,不管她怎麼伸手,白宏鈺都越走越遠,那雙眼睛再次充滿了敵意,沒有一絲柔情。
而在遠處的一個屋子裡。
給貝秋打一通電話,已經成為白宏鈺的一種習慣,但是今晚的電話怎麼也沒有打通,簡訊發出去,貝秋也沒有回複。
他起初是懷疑貝秋是不是在洗漱,所以沒有接到電話。
但是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白宏鈺心中的不安就加劇了,一直到十二點,他終於坐不住了,直接起身出門。
“去哪?”祁雪純穿著性感的情趣睡衣,依靠在門上望著他。
這樣的誘惑在三年前,白宏鈺抵抗的非常辛苦,但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他站在門口換鞋,隨口道:“出門。”
說完,直接出門砰的一下把門關上了。
劇烈的聲音讓祁雪純渾身一顫,握緊拳頭,指甲刺進肉裡,進屋後看著睡不著在哭的球球,她操起枕頭就砸向球球的頭,“沒用的東西,一天天就知道哭,你爸爸都拉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