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似乎在車上睡著了,惺忪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嗯,謝謝。”她就推門出去了。
見白宏鈺沒有下車送的意思,貝秋就只能自己上樓了。
白宏鈺一直目送著貝秋進入樓道,心情卻沉入谷底,這三年的時間,他從未和貝秋說過自己和雪純之間發生的事情,他和雪純早就變了,似乎只有這個叫做花貝秋的女孩,從未變過。
幾天後。
傍晚。
貝秋就接到了祁雪純的電話,約她去一個夜店見面。
這一次見到的祁雪純,與那天的截然不同,她化著妖嬈的妝容,穿著小皮裙子,裙子緊緊的貼在身上,勾畫出她完美的身材,嘴裡叼著煙,手裡拿著一小杯酒,搖晃著等待貝秋。
“小花兒。”祁雪純見她到了,打了聲招呼。
喧鬧下,這聲來了聲音微乎其微。
貝秋沖著她點了點頭,坐下了。
祁雪純讓酒保直接給貝秋上了一杯烈酒,拿著自己的杯子隨意的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大聲道:“上次宏鈺在場,我們兩姐妹,沒有好好的敘敘舊。”
“你變化很大。”貝秋遲疑了很久,才說出這一句話。
祁雪純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笑的花枝亂顫,道:“變化大嗎?我倒是沒有覺得。”
“這三年,你過的好嗎?”貝秋隨意的問道。
“拜你所賜,很好。”祁雪純譏諷的笑道,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花貝秋,現在沒有宏鈺在場,你也不需要裝模作樣,這三年我都一直在想,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讓你這麼不留餘地的想要將我置於死地?”
貝秋微微一頓。
祁雪純忽然靠近貝秋,質疑的盯著貝秋的眼睛,繼續道:“天天裝作為我好的樣子,卻背地裡給我使了多少絆子?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一天,你敢說你沒有看見我被人抓走嗎!”
見祁雪純這麼詢問,貝秋莫名的覺得一口氣從心裡鬆懈開,她抿了一口酒水,道:“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問我。”
祁雪純神色一震,怒氣瞬間爆發,一把攥過貝秋的衣服,怒道:“你終於承認了!”
貝秋冷靜的望著她,道:“是啊,我承認了。那又怎麼樣?祁雪純,我說過,我們彼此都是自私的人,我的不管不顧,讓你的人生陷入絕望,而你的兩刀也險些讓我命喪黃泉,這很公平,所以我從來不怨你。”
祁雪純胸口起伏,握著杯子的指節泛白。
貝秋沒有一點怯意,平靜的魚她對視。
良久。
祁雪純忽然哈哈一笑,讓酒保又加了一杯,笑道:“其實也多虧了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和宏鈺也不會最終走到一起。”
貝秋眉頭微蹙。
“怎麼,不能理解嗎?”祁雪純將酒水一飲而盡道,“你知道球球是誰的孩子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貝秋反問道。
“那個孽畜早就已經沒了,球球,是我和宏鈺的孩子。”祁雪純滿臉幸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