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宓父也反應過來,眉頭緊皺。
宓夫人不幹了,汙衊完自己的女兒,就這麼算了?“小小年紀心思如此重,就已經學會如何詆毀嫡女,勾引六皇子,不動用家法,也不能如此放過她!”
宓父深思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宓貝茜,如果這個時候把宓貝茜弄傷殘了,怕是真的很難像六皇子交代。
但事已至此,這個往日裡就不得寵的小女兒,竟然做出這麼恬不知恥的事情,還不知悔改,想要拉貝秋墊背,他也覺得不能就這樣饒過她。
宓父站起身,道:“夫人自己決定便是,只要讓六皇子與她大婚之時無礙便可。”
說罷,宓父直接背手離開。
“眾位妹妹怎麼看?”宓夫人眼睛掃向那些姨娘。
姨娘往日裡都怕了宓夫人的威嚴,此時怎麼敢發表自己的言論,紛紛表示,一切都聽宓夫人的。
“掌嘴八十,到院中執行,以儆效尤!”宓夫人下達自己的命令。
宓貝茜還沒來得及反抗,直接就被人帶了下去,掌嘴可不是用手心打嘴巴,而是用木條抽嘴巴。
打到六十下的時候,宓貝茜已經昏迷過去,但宓夫人依舊下令繼續執行,八十下,宓貝茜的嘴巴被抽的血肉模糊,半張臉基本上都已經沒法看了。
那一天,宓貝茜不單單是臉被打爛了,還染上了重度風寒。
最不能吃藥,動一下都疼得大喊大叫,明明是在一個偏遠的廂房,吶喊叫聲,幾乎傳遍整個將軍府。
宓夫人忍不住向貝秋抱怨宓貝茜的喊叫聲,對宓貝茜的厭惡是深入骨髓。
宓貝茜一直在床上躺了有兩個月,血肉模糊的臉,才慢慢的結疤,但是伺候那個廂房的丫鬟傳出話,宓貝茜的臉腫的跟豬頭一樣。
在這兩個月內。
貝秋這裡是一點都沒閑著,易玉軒因為宓貝茜的關系沒有再來將軍府,但二皇子與三皇子卻非常的積極,想要與貝秋攀上關系,甚至有意無意的提出,想要廢除正妃迎娶貝秋,但都被貝秋婉言拒絕。
二皇子是所有皇子中,最有可能成為儲君的皇子,對貝秋丟擲的橄欖枝也是最直白的,毫不掩藏自己的野心,貝秋也很直白的告訴二皇子,皇帝正在注視著每一位皇子的動態,讓二皇子好好收斂收斂。
會意錯的二皇子,卻以為貝秋是在為他好。
在大周王朝下第一場雪的時候,二皇子舉辦了一個賞雪大宴。
邀請了朝中大臣的嫡女嫡子,宮中的皇子公主一同赴宴,而因為貝秋的原因,二皇子更是特意邀請了將軍府上的所有庶女一同參與。
要知道這樣的宴會,庶女是沒有權利參與的,能夠從而結實各各大臣的嫡子嫡女,所有將軍府中的庶女都非常的激動。
本來宓貝茜的臉受傷,宓夫人想要藉此壓住宓貝茜不允許她參與,但宓貝茜揚言帶著面紗參與,不會丟將軍府的臉,意志堅決,索性貝秋推波助瀾,暗地說服宓夫人讓她前往。
到了下午,將軍府門口齊刷刷的馬車,前往二皇子府邸。
冬季以來的第一場雪,可以說打破了歷年的傳統,這雪非常的大,貝秋開啟馬車的簾子,四周都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天空中還在飄著鵝毛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