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貝秋甚至感覺昏天黑地,從頭發絲到腳趾蓋似乎都在發麻,甚至到最後,貝秋都感受不到自己的身體,只覺得身體一直在承受著沖擊,不管是求饒或者是其他,都阻止不了巫禹蒙的舉動。
次日,巫禹蒙離開了,她都不知道。
一直睡到了晚上,餓的不行才讓春梅叫禦膳房準備些吃的送過來。
那天晚上,貝秋就開始高燒不止。
太醫院的人來了不少,給貝秋是鞍前馬後的醫治熬藥冰敷,後宮中皇後貴妃淑妃德妃都到了。
其他的嬪和貴人都在慈寧宮的外面候著。
太後重病昏迷,誰都不敢先睡,直到巫禹蒙批完了奏摺,來到慈寧宮,讓眾妃嬪下去休息,眾人才請安離開。
“皇後有心了。”巫禹蒙面對皇後,還是有些尷尬,但尷尬也掩飾的很好。
“母後生病,臣妾自然要照顧著。”皇後微笑道,“皇上批閱奏摺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臣妾在這照看母後就好。”
巫禹蒙卻溫柔的道:“前些時日,皇後便染了風寒,身子還未痊癒,倘若留在這裡,朕心不忍。”
皇後的臉就紅了,微微低下頭:“臣妾只想為皇上分擔。”
巫禹蒙臉色變了變,他不想讓皇後知道的太多,貝秋的身上全都是印記,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是怎麼造成的,但皇後怎麼如此不識抬舉。
“萬歲爺,皇後娘娘,各位娘娘。”春梅欠了欠身道:“太後如今身子欠安,禦醫在這裡看著便好,奴婢這些日子常聽太後提起,萬歲爺許些時日沒有去皇後娘娘宮中。”
春梅抬眼掃了一眼皇後,“太後說,六宮畢竟是東宮為首,萬歲爺不如今日,到皇後宮中,說不定太後了了心願,便也康泰了。”
這話一說完。
其他的妃子臉色就不好看了。
她們怎麼越聽,越像是太後在裝病,為皇後邀寵呢?
皇後卻眼中一喜,看向巫禹蒙。
巫禹蒙狐疑的看了一眼春梅,很快的笑道:“也是,朕今日,便到皇後寢宮,都回去歇息吧。”
“是。”皇後欠了欠身。
所有的妃嬪也都欠了欠身,跟在巫禹蒙與皇後的身後離開。
禦醫熬的藥喝了幾幅之後,貝秋的體溫也開始逐漸下降了,春梅總算是暗鬆了一口氣。
禦醫開好了方子正準備離開,春梅一人賞了一把金瓜子,囑咐他們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都掂量著點。
禦醫都紛紛點頭,冷汗直冒,在後宮這麼久,如果不知道太後是什麼原因導致高燒不退,那麼他們也不配當禦醫了。
又是半月。
最熱的秋老虎已經過去許久。
所有的藩王都在京都的四周等候,今日,便是巫禹蒙下令,這些藩王可以回京的日子。
城門大開。
藩王的隊伍一個一個的進入京都,進入皇城,給皇帝請安。
春梅傳話,韋雯清激動壞了,身為貴妃卻在昭陽宮裡蹦蹦跳跳,緊張的不得了,想要去見一見巫雲敬,卻又礙於身份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