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葉舟連忙給貝秋倒了一杯酒,“太後請。”
貝秋抿了一口,放下酒杯,抬頭看向管葉舟微笑道:“哀家的臉上可是有東西?管侍郎為何如此看哀家?”
“沒,沒有。”管葉舟連忙否認,“只是覺得,前幾日在國宴上見太後,與如今有些不同罷了。”
貝秋笑了笑,“宮中每一個人都在變。”
“是。”管葉舟恭敬的點了點頭,“不知萬歲爺讓微臣來此,是否有重要的事情,與微臣言?”
“今日天高氣爽,哀家這院中更是鮮花綻放,管侍郎此言,可是要掃了哀家的興致?”貝秋舉起酒杯,“管侍郎是否要自罰一杯?”
管葉舟一愣,點頭:“是。”然後舉起酒杯,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哀家總是聽皇帝將,朝中有一位中部侍郎,為人剛正不阿,年少有成,哀家便起了好奇之心,所以,哀家才讓皇帝,請管侍郎到哀家這來一聚。”貝秋再次舉起酒杯,笑道,“今日只談風花雪月,不談政事,如何?”
管葉舟望著貝秋的笑臉,竟然痴了,只知道貝秋每當舉起酒杯,他都要喝下一杯。
那張臉嬌柔可人,一顰一笑都印在了他的心裡。
酒過幾巡。
春梅不知道已經扛上來了幾壺。
管葉舟也已經臉色暈紅,醉了……
“管侍郎,可是喝的多了?”貝秋故作擔心的問道。
管葉舟雙手撐在桌上,搖了搖頭,“微,微臣沒醉,微臣只是,只是頭有點重……”
貝秋笑道:“管侍郎可是許久沒有喝過這麼多酒了?怎麼祭壇酒,就醉的有些迷糊不清了?”
“微臣,沒有醉,還能喝。”管葉舟似乎急於想證明自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管侍郎當真是好酒量。”貝秋夾了一塊菜,放進了管葉舟的盤中,“也別只是喝酒,多吃些菜吧。”
管葉舟懵懵的點了點頭,對貝秋的話是言聽計從:“是。”但筷子卻很不給力,怎麼也夾不起來。
“春梅。”貝秋喊了一聲。
春梅立刻應了,然後走到管葉舟的身旁,親自幫管葉舟夾起了菜,放到了管葉舟的嘴邊。
管葉舟卻一下子退後了許多,臉更是漲得通紅:“姑,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春梅的眼睛立刻看向貝秋。
貝秋使了個眼色,春梅就退到了一旁,貝秋親自夾了一口菜,放到了管葉舟的嘴邊,問道:“管侍郎是覺得這飯菜不合口?”
管葉舟望著貝秋,嘴唇微張,竟然一口咬住了貝秋的筷子。
貝秋愣住了。
管葉舟也愣住了。
兩個人都僵住了,過了片刻,才回過神,貝秋立刻收回手,管葉舟也連忙松嘴,筷子如期的落在菜上。
“微臣失禮了,望太後贖罪。”管葉舟連忙爬起來,晃晃悠悠的跪在了地上。
“哀家恕你無罪。”
管葉舟抬起頭恍惚的看著貝秋,開口道:“微臣鬥膽,有一句話想要問太後。”
“管侍郎,想問什麼盡管問。”
“太後今年貴庚。”管葉舟直愣愣的看著貝秋的臉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