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雯清沒料到會如此嚴重,臉色也變得蒼白,跪著爬到了貝秋的身邊:“太後,太後,皇上會如何對臣妾?您一定要救救臣妾啊!”
“救救救,你次次與哀家說,就是救!你可知倘若哀家剛剛沒有叫你走,皇貴妃說出當日敬王一事,你會如何?韋氏,你怕是忘記了幾月前的事情了!”
貝秋轉身就走,春梅緊跟其後。
韋雯清癱軟的坐在地上,眼睛緊緊的看著床上的皇兒,貝秋說的不錯,如果皇貴妃說出敬王一事,生出來的孩子,就可以滴血驗親,看是否是皇上親生。
韋雯清的額頭上,付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娘娘,銀子已經賞了那個小太監了,那小太監不愧是娘娘挑選的人,眼疾手快。”婢女高興的走進來,就看見韋雯清癱坐在地上,驚慌喊道:“娘娘,您這是在幹嘛呢?”
韋雯清搖了搖頭,此時的她覺得手腳冰涼,她以為自己已經摸清楚了宮中的規矩,而被貝秋這麼提點,她感覺打心底的發涼。
皇貴妃被禁足了一個月。
迫於朝堂上少保的壓力,沒有到半個月的時間,皇貴妃就從禁足的困境中走了出來,韋雯清的這一次陷害,沒有給皇貴妃一次重擊,反而將自己徹底的變成了皇貴妃的眼中釘肉中刺。
但是韋雯清畢竟是賢妃,兩人爭鬥的再厲害,有貝秋在中間調和,兩個人至少在後宮張總打的是旗鼓相當。
皇貴妃是對韋雯清氣得牙癢癢,恨不得用上暗殺的手段,但是迫於貝秋在後宮中給皇貴妃的施壓,皇貴妃愣是拿崛起的韋雯清沒轍,即便是兩人聯手一明一暗對付皇貴妃,韋雯清也是吃盡了苦頭。
轉眼就是一年過去了。
巫禹蒙與貝秋纏綿的越發頻繁,似乎就印證了那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巫禹蒙從之前的苦苦掙紮,到最後的不請自來,兩人就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偷歡交好。
頭一晚兩人正情意綿綿。
第二天天還未亮,正是早朝的時候,貝秋正在給巫禹蒙更衣,春梅就傳來了訊息,清早韋雯清從沁心湖撈了起來,似乎在湖中泡了一夜。
在問清楚人未死後,巫禹蒙卻不以為然,先去上朝。
貝秋則是吃了早膳之後,慢悠悠的前往嫻吟宮。
韋雯清整個身體都被泡的腫了起來,整個嫻吟宮哭聲一片,貝秋才從禦醫的口中得知,韋雯清又流産了。
而這一次的孩子在腹中才一月有餘,還未將這件事情告訴巫禹蒙和貝秋,就沒了。
這一次,韋雯清還沒有清醒過來,就有人傳出,昨夜看見,皇貴妃與韋雯清發生爭執,似乎看見皇貴妃命人將韋雯清敲暈,丟入了湖裡。
不少的嬪妃都親眼所見,但是礙於皇貴妃,根本不敢救人。
而皇貴妃的手帕也因為驚慌失措離開,丟在了原地,可以說,證據確鑿人證物證都在。這讓本身就心虛的皇貴妃立刻出宮,找自己的哥哥少保幫忙。
巫禹蒙的皇嗣流掉,少保又在前朝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