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壓迫極深的巫禹蒙,立刻聯合朝堂上下不是少保一黨的人,對少保進行了施壓,找出了少保這些年淩辱百信貪贓枉法的證據。
經過了半年的時間,少保被削去頭銜,巫禹蒙下旨,看在少保曾經對朝廷有功,發配道某個地方當官,然而少保想著到當地任職,東山再起的時候,卻被人在夢中殺害了。
少保一倒。
皇貴妃就沒有了後盾,謀害妃嬪,謀害皇嗣的罪名一個一個的壓在皇貴妃的身上,貶為庶民打入冷宮。
誰能想到。
在後宮中叱吒風雲了六年的皇貴妃,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韋雯清的病情也在逐日好轉,越發的意氣風發,抹去了朝中的心腹大患,可以說巫禹蒙也是心情大好,貴妃這個頭銜終於落在了韋雯清的身上。
原本應當在後宮歷練七八年的頭銜,如今因為貝秋的幫助,三年的時間,就落在了她的頭上。
巫禹蒙似乎習慣了和貝秋待在一起的日子,白日裡會藉助來給貝秋請安,兩個人在內殿中糾纏歡喜。
夜裡,他也極少去翻那些妃嬪的牌子,畢竟白天已經很累了,大多數都是在養心殿裡自己睡了。
韋雯清也因為巫禹蒙逐漸的冷淡,小心思開始跳躍起來,貝秋知道,韋雯清給邊境的巫雲敬寫了無數封信,兩人書信傳情,可以說是情誼從未斷過。
眼見兩月後便是中秋團圓月。
慈寧宮內殿中,兩個人正糾纏的大汗淋漓,當巫禹蒙釋放了之後,貝秋吃力的趴在巫禹蒙的胸膛,臉色微紅映如桃花,口吐媚氣,眼中帶著絲絲情慾,勾人奪魄。
“妖精,朕快要被你吸幹了。”巫禹蒙勾起她的下顎,道。
貝秋卻邪魅一笑,手在巫禹蒙的胸膛上畫著圈圈,薄唇微動:“怕皇上不是被秋兒吸幹,而是被朝堂上的事兒,攪和的心煩意亂。”
巫禹蒙翻了個身,讓貝秋躺在了他的手臂上,側身抱住貝秋的腰,問道:“秋兒有話與朕說?”
“秋兒怕話多,皇上又訓斥秋兒,後宮不得幹政。”貝秋眼睛一挑,嬌嗔道。
巫禹蒙喜歡的緊,將貝秋又往懷裡摟了摟,試問一個平日裡掌管後宮說一不二的女人,如此嬌滴滴的躺在他的懷裡,他如何不心動。“且說,朕賜秋兒無罪。”
貝秋這才開口道:“如今朝堂雖然少了一個少保,但其中隱患,想必皇上已經看見了,大家似乎都爭先恐後的想要吞掉少保遺留下的東西,皇帝登基幾年,被少保欺壓,好不容易費勁除掉少保,難道要再培養一個少保出來”
巫禹蒙微微蹙眉,手在貝秋細膩的肌膚上來回的滑動:“朕何曾不知,但朕如今根基不穩,各大朝臣拉幫結派的厲害,朕要收回虎符兵權,能人異士,也是頗為困難。”
“滿朝文武數百人,難道就無一人,讓皇上能夠相信?”貝秋眨了眨眼睛,無辜的問道。
巫禹蒙見她這表情,笑了,颳了一下她的鼻尖,道:“這後宮中都無人能讓朕信,更何況前朝。”
貝秋也跟著笑了,巫禹蒙的言下之意,她嶽貝秋也並不值得相信。
“倘若旁的不能信,那皇上的親兄弟呢?”貝秋支起腦袋,直視巫禹蒙:“剝奪各大藩王的實權,讓藩王入京,幫皇上穩定朝綱,藩王一定會絞盡腦汁為皇上謀取人才。”
貝秋的話讓巫禹矇眼前一亮。
吻住了貝秋的唇,“秋兒,倘若是男子,一定會成為朕身邊得力的謀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