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卻噗嗤笑了一聲,“我想禹蒙已久,不知禹蒙心中除了妃嬪,可還有我?”
巫禹蒙身體猛地一僵,瞬間將抱著自己的人推開,向前走了幾步,立刻回頭,看著面前的人兒,愣住了……
“太後?”他不可思議的呢喃了一句。
面前的人兒穿著白色褻衣,肩上披著一層及薄的薄紗,長紗拖在地上,那張臉畫上了淡妝,原本故意弄白的唇,如今也鮮紅的可以滴出血,那雙眼睛幾乎要將他吸入深淵,去了太後的老妝,稍作打扮,哪怕是一身素衣,也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妖精。
“此情此景,此時此刻,秋兒不是太後,您不是皇帝,禹蒙……”貝秋赤著腳走到巫禹蒙的身前,雙手放在他的肩上,仰頭望著他吃驚的目光,“可想秋兒?”
巫禹蒙還要退後。
貝秋卻踮起腳尖,仰頭吃力的吻上他的唇,尖舌在他的唇瓣上輕輕一掃。
腰就被巫禹蒙一把摟住了,狠狠的扣在了懷裡,巫禹蒙微眯眼睛:“太後好大的膽子,直呼朕的名諱!”
貝秋卻順勢靠在了巫禹蒙的懷中,嬌嗔道:“秋兒思君念君,君卻不知。今日秋兒鬥膽問一句,如今美人當前,皇上是敢吃,還是不敢吃?”
巫禹懞直接將貝秋壓倒在地,一把將貝秋的褻衣拂去,“今日,朕就要好好修理一下你這個小妖精。”
一連幾日。
巫禹蒙都翻了韋雯清的牌子,然而全部都留在了貝秋的殿中。
有了韋雯清做掩護,巫禹蒙不再壓制心中的獸欲,兩人夜裡夜夜笙簫,纏綿不斷。
巫禹蒙像是徹底的釋放了自己的天性,迷戀上了這具身體,每一夜都要盡興才放過貝秋。
而韋雯清和巫雲敬的偷歡也開始越發的明目張膽,他們似乎發現整個慈寧宮的下人,哪怕是撞見了也不會伸張,整個偏殿,就變成了兩人的新寢宮。
但畢竟巫禹蒙是翻了韋雯清的牌子。
畢竟是長居在慈寧宮,這獨寵的名頭,也直接落在了韋雯清的頭上。
這讓原本就已經坐不住的皇貴妃,帶著德妃以及其他嬪,來到慈寧宮,她們進入慈寧宮率先沒有和貝秋請安,反而直接去了偏殿。
撞見了韋雯清挺著大肚子寫書法,而巫雲敬正在一旁舞劍。
貝秋接到訊息,匆匆趕到也沒能阻止。
“你,你,賢妃,你當真好大的膽子!”皇貴妃吃驚的望著面前的兩個人怒道,眼中卻又一絲竊喜。
韋雯清臉色一白,腳下緊接著就是一軟,如果不是旁邊的婢女扶著,此時就癱軟在地上,她恭敬的欠了欠身:“參見皇貴妃。”
巫雲敬此時臉色也很不好看,作揖:“參見皇嫂。”
“敬王這一聲皇嫂,本宮可不敢當。”皇貴妃左右看著兩人片刻,“不知皇上是否可知,夜裡皇上與妹妹纏綿,白日裡,還有敬王陪著妹妹一同談笑風生?”
“臣妾看,這賢妃分明就是在與敬王私通!”一個嬪妾譏諷道。
“敬王與賢妃看著也般配,瞧瞧剛剛兩人郎情妾意的模樣,咱們為何不成人之好,賣賢妃一個面子,讓賢妃與敬王好好在一起。”一個小貴人捂著唇,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