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兒,朕未說,太後便不必管。”巫禹蒙將酒碗中的酒一飲而盡,“但這一次太後著實讓朕,心傷啊。”
“皇帝……”貝秋正欲說話。
巫禹蒙一下子將酒碗直接摔在地上。
貝秋渾身一僵。
“太後,如今這後宮沒有人可以與您抗衡了,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巫禹蒙怒道。
貝秋嚇了一跳,卻忍著心裡的後怕,道:“哀家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皇帝,哀家此事,也只是比他人晚了一步,皇帝,要責罰哀家?”
巫禹蒙冷冷的看著貝秋。
貝秋硬著頭皮,重新拿了一個酒碗,親自給巫禹蒙帶了一杯酒水,道:“哀家對皇帝的心,日月可鑒。”
酒水倒好。
巫禹蒙沒有接,貝秋就這麼舉著。
良久。
“太後既然有心,這賞便是必然。”巫禹蒙挑起貝秋的下顎,看著貝秋這張看似陌生,又實則熟悉的臉,“不如與朕說說,太後究竟想要什麼?”
貝秋手中的酒水被巫禹蒙的動作,灑出了一半。
貝秋緩慢的抬起眸子,雙目如同柔光似水,兩人就靠的那麼近,貝秋細致的面板,以及特殊的體香,讓巫禹蒙竟一刻恍惚。
“我至始至終想要的,皇帝不是都知道嗎?皇帝可以賞賜給我嗎?”第一次,貝秋說話沒有用哀家自稱,期盼的望著巫禹蒙。
而貝秋的所作所為,讓巫禹矇眼中的厭惡更加的深了,“太後貴,便貴在安守本分,朕姑且可以饒太後兩次,倘若還有下次。”
巫禹蒙微微勾起嘴角,話卻沒有說完。
“朕也吃飽了,太後慢慢享用。貴妃之事,太後既然沒有插手,就不必再插手了。”巫禹懞直接走了。
第二次的不歡而散。
也讓貝秋明白了。
在巫禹蒙的眼裡,美人兒可以是自己的,但先皇的女人,哪怕是沒有碰過的,他也絕對不會沾染,哪怕對方美的讓他心動了。
這一點,也讓貝秋陷入了史無前例的困境。
在幾日後。
所有的真相,都被春梅奉上給貝秋。
貓爪子上的毒素,是皇貴妃所為。
而貴妃肚子上重重的淤傷,卻是皇後的作為,皇後命人救起貴妃後,怕孩子不掉,所以多此一舉做了這事。
貝秋思索了一夜。
最後將皇後的事情掩蓋下來,將貴妃與皇貴妃的事情,讓春梅散佈出去。
很快。
整個後宮,都開始議論紛紛。
而貴妃與皇貴妃之間的對峙,更是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