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看了一眼皇貴妃,似乎要把所有的榮華富貴都穿在身上,奢華絢麗的首飾,幾乎成了慈寧宮裡,最奪目的。
怪不得嶽貝秋會嫉妒成那樣。
“起身吧。”貝秋的眼睛很快就從皇貴妃的身上,移到的巫禹蒙的身上,微微眯起眼睛:“皇帝哪怕再寵一人,也需顧著朝政,皇帝倘若偏寵妃嬪,誤了政事,可如何對的起先皇。”
“母後教導的是,你們先退下吧,朕與母後有要事相商。”巫禹蒙冷聲道。
眾人連忙又欠了欠身:“是,臣妾告退。”
皇貴妃則是一臉疑惑,有些忌憚的看了一眼貝秋,也欠了欠身離開。
貝秋也揮了揮手。
春梅立刻帶著滿殿的太監宮女離開。
貝秋也一改剛剛正氣的模樣,她本就是靈動的少女,每天故作老成,不敢對巫禹蒙有一點越界行為,以為小心翼翼可以獲得他的好感,可惜事與願違。
她慵懶的靠在椅子上,腳放在了墊子上,斜躺著,手支撐著腦袋,望著巫禹蒙:“皇帝難得來此,可是有事兒?”
忽然轉變的貝秋,讓巫禹蒙微微一愣,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拿著手中的玉佩,隨意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太後如今倒是悠閑的很。”
“悠閑?”貝秋輕嘆了口氣,“皇帝來了,哀家悠閑的日子,怕是不長了吧。”
巫禹蒙緩緩地看向貝秋,嘴角的弧度依舊沒有減弱,“太後可是怨朕太久沒來請安?”
貝秋也似笑非笑的看著巫禹蒙,道:“皇帝日理萬機,哀家怎敢怨皇帝?”
巫禹蒙眉頭微蹙,總覺得今日的貝秋,似乎滿肚子的怨氣,他也沒多想,將玉佩拍在了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
貝秋眼睛也順勢看向了他手中的玉佩。
“倘若太後想,朕如何不願賜予太後呢?”巫禹蒙丟擲了一個橄欖枝。
貝秋微微挑眉,這才臉色好了些,支撐起身子,嫵媚的望著皇帝問道:“那倒不如說說,皇帝此番,又想要哀家做什麼?”
巫禹蒙微微一愣,他第一次見到貝秋這幅媚態,眉梢微皺,道:“這些年,太後為朕做的,朕都放在眼裡,如今朝堂不穩,新上的中部侍郎軟銀不吃,不願徹底站在朕這邊,朕需要太後。”
貝秋瞬間知道了自己現在到的時間點。
正是巫禹蒙將嶽貝秋獻給之大臣的時候,讓她去誘惑中部侍郎,讓中部侍郎徹底的成為皇帝的人,牽扯朝中勢力。
“需要哀家做什麼?”貝秋故作什麼都不知道,頗有興趣的問道。
巫禹蒙見她這副模樣,眉梢微挑:“屈尊下嫁。”
貝秋目光如炬道:“皇帝此話何意?!”
“太後稍安勿躁,朕所說的嫁,並非真的下嫁,朕怎會不顧忌皇家名聲太後顏面,太後風情萬種,又還是處子之身,只要一夜。”巫禹蒙認真的望著貝秋的眼睛道:“太後難道想要看到朕的超綱不穩嗎?”
每一次,但凡是巫禹蒙說出這句話,嶽貝秋就會就範,乖乖的聽巫禹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