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了之後,貝秋又到了吃飯的物資屋子,繆紫硯此時已經吃完了,桌前擺放著二十五顆草藥,而繆紫硯採摘的草藥已經放在了一旁,二十五顆上下分成了兩排,下面的多,上面的少。
貝秋走近,有些疑惑:“這是?”
繆紫硯指著上面那一排道:“這一排是對的。”
說完站了起身,就往外走。
貝秋目瞪口呆,錯了這麼多?她有些尷尬了,拿起草藥對比感覺一模一樣啊,哪有錯的地方?
此時,貝秋才發現,那株對的草藥,根部有一點點發紅,而錯的那株,通體都是綠色。
貝秋重重的嘆了口氣,餓的已經前胸貼後背,立刻去廚房裡打飯吃,卻發現繆紫硯竟然沒有做她的飯?
她被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只能又開始生火做飯。
一直到很晚才睡下,早上又是雞鳴聲響起,她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和昨天一樣,又跟著繆紫硯上山,又是找草藥。
就這樣過了十天左右。
貝秋逐漸的開始習慣這樣的作息,在仔細觀察之後找草藥,草藥的精準度也在逐步的提高。
又過了五天。
到了繆紫硯下山給窮人治病的日子,貝秋也跟著繆紫硯下山了,但是並沒有去參與他治病,而是在一旁學習。
即將山上的時候,貝秋私自離開,找了一家裁縫鋪,付了定金做十幾件白色不同款式的衣服,約好下個月這個時候來取。
上山後,又是一模一樣的生活。
訓練的日子是貝秋在藥王谷最痛苦的日子。
從辨別草藥,到認識草藥,識別草藥是否有毒性,到最後要知道每一株草藥的藥性,準確的對症下藥。
但是繆紫硯從來就沒有說過,讓她繼續留在藥王谷的話,只是讓她一個勁兒的學,對她,似乎依舊在考察階段。
三個月後。
貝秋聞雞起舞的時候,繆紫硯並沒有穿上外出專用的鞋子,而是穿著一雙白色的靴子站在院子裡。
“公子?”貝秋有些莫名的走過去。
“跪下。”繆紫硯直接開口。
貝秋愣了一下,跪在了地上。
“拜師。”繆紫硯蹦出了兩個字。
貝秋嚇得猛地一下站了起來,繆紫硯有些疑惑地看著她,貝秋才趕緊解釋:“我不拜師,我只想做公子身邊的一個助手。”
繆紫硯的眉頭一皺。
看著貝秋良久。
最後拂袖離開,一聲都沒坑。
貝秋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這是生氣了?
但繆紫硯卻沒有便顯出生氣的一面,之後再上山,就只有貝秋一個人了,繆紫硯只會告訴貝秋需要什麼藥材。
貝秋就上山去找,採藥,曬藥,做一些助手該做的活兒。
同時也看繆紫硯給她留下的竹簡,每一種草藥之間相互配合會怎麼樣,相互排斥又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