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卻傳出喜兒重傷,在宮中不治身亡的訊息,這實在匪夷所思。
鬱澤言心中憤怒,“本王那日給國師下的毒,應當不會讓國師有能力回京,但昏君那腦子也不會預謀已久,究竟是怎麼回事!”
書生大驚,“王爺對國師下毒,那傳聞……”
鬱澤言皺眉:“怎麼,你還不捨了?”
書生連忙壓下心中的震驚到:“怎麼會,小生是王爺的人,他人死活又與小生何幹,更何況小生恨國師已久,但如今這傳言對王爺相當不利。”
“難不成是當日客棧之人。”鬱澤言蹙眉呢喃道。
“不管是何人,王爺如今被謠傳成這樣,實屬不妥,應當快些像那些百信洗脫自己的罪名。”書生道。
鬱澤言點了點頭,書生所言極是,他一直在民眾中的威信,可不能因為這件事,損之一俱。
而貝秋正在皇宮裡,等待著言王去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事情經過了一個月的發酵。
這樣的傳言幾乎把言王推向了懸崖峭壁。
同時,南方洪災得到了解決,眾人對皇帝昏庸無道的想法,又進行了翻新,皇帝在一時間收複眾多民心。
貝秋每天早上都和鬱翰逸上朝,左相已經對她折服,與趙父站在了同一陣營,右相還是想要將貝秋搬到,但力不從心,還得幫言王洗清罪名。
因為言王的特意安排。
坊間傳言逐漸開始轉向,紛紛說這是有人故意陷害言王,言王愛民如子,同樣也尊敬皇帝與為國祈的國師,不可能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更多所謂的正義之士跳出來為言王作證,言王品行兼優,絕不可能謀害國師。
貝秋覺得時機成熟。
將自己折磨已久的人,先帶到了皇帝面前。
此人從外部看來,一點傷痕都沒有。
跪在地上,卻狼狽不堪,身體搖搖欲墜,嘴角血跡斑斑,雙眼無神。
鬱翰逸看到之後,先是愣了一下,不明白貝秋是何意。
當此人一看到貝秋的時候,那雙眼睛,忽然變得有神起來,充滿了恐懼,拼命的想躲,但又一動都不敢動,身子瑟瑟發抖,嘴唇微顫。
鬱翰逸詫異,也看向貝秋,貝秋此時正一臉溫柔的看著他。
“此人,如此怕你?”他不解的問道。
貝秋淡笑,緩緩走向那人,那人渾身劇烈顫抖,狠狠的磕頭,“娘娘,求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此人,便是對國師下毒,並且暗殺國師一路的人。”貝秋冷眼看著地煞跪著求賜一死的人。
貝秋什麼都沒有回答他,但是他卻從這人身上感覺到,貝秋似乎對此人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才會讓此人一心求死,而不是求饒。
“如此不堪折磨,你也配當殺手?”貝秋譏諷道。
那人卻沒有憤怒的反駁,而是眼中充斥著懼怕,“娘娘,求求你高抬貴手,殺了我吧。”
鬱翰逸拾趣的閉上嘴,在一旁看著。
“想死?可以。”貝秋用手指勾起那人的下顎,直視他的眼睛,“明日同本宮一起上朝,指認言王,本宮賜你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