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翰逸故作思索,皺眉道:“愛妃,愛卿也是為了朝廷著想,隨意斬殺,朕覺得實為不妥。”
大臣聞言鬆了口氣。
“不嘛,臣妾不幹!”貝秋無理攪三分。“臣妾就是不想在看見他了,臣妾不想看見嘛……”貝秋抓著鬱翰逸的手臂,來回的搖晃。
晃得鬱翰逸的心都酥了,“好,好,好,柳愛卿汙衊趙將軍與德妃,其罪當誅,念柳愛卿對朝堂有貢獻,官貶三級,永不得如京!”
貝秋頗感不滿,嘟起了嘴。
跪在下方的大臣瑟瑟發抖,道:“謝主隆恩。”
鬱翰逸一把將貝秋抱起,“退朝。”隨後對懷中的貝秋道:“乖,朕和時虧待過你。”
貝秋嬌呼一聲,咯咯直笑。
言王臉色鐵青,憤然離開,手中大臣,又被剔除一個!
剛下朝,左相就私自留下來,求見皇上,而趙將軍也因為想要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留下來,打算和貝秋好好談談,女子可不能上朝堂。
兩人都被請到了禦書房。
左相將這次的洪災一事,再次與鬱翰逸說,但眼睛總是看向貝秋,略帶深思。
“左相頻頻看本宮,可是有事?”貝秋笑道。
她當然知道什麼事,她與第二個任務的長相有八分現實,既然就和第二個任務中女主有幾分相似了。
左相搖了搖頭,道:“老臣看娘娘似曾相識,但臣老了,想不起來了。”
貝秋捂著唇咯咯直笑:“左相與爹爹應是舊識,想必覺得本宮像極了爹爹吧。”
左相尷尬的笑了笑。
“皇上,堤壩一事刻不容緩,但如今材料不足,糧草更是不夠,死傷無數,讓很多戰士都失去了鬥志。”左相嘆了口氣,他真的沒有辦法。
貝秋大概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這件事情一直持續了半年之久,南方死傷,無數,災民遍地。
又因為皇帝出錯了注意,導致士兵死傷摻重,軍心不穩。
後來皇帝是在沒有辦法,言王出面,不去修補提拔,而是將提拔四周,拆房圍起一個更大的提拔,這樣,眾人不需要在激流中修補,又可以減少提拔的沖擊損壞,不到一月的時間,此時就被擺平。
言王的聲譽,也是水漲船高。
鬱翰逸頻頻皺眉,剛要開口。
貝秋就道:“臣妾有一言,不值當講不當講。”
鬱翰逸話被打斷,卻沒有生氣,反而道:“愛妃,直說便是。”
左相略微有些不滿,他與皇上說話的時候,哪輪得到一個妃子說話,但趙將軍就在一旁,他也只能掩蓋住自己的想法。
“臣妾常年生活在將軍府,每一個士兵都是爹爹一手帶出來的,爹爹在乎每一個士兵的性命,而每一個士兵雖說都在前線保家衛國,但身後也是有家人,親人,如今洪災泛濫,前往災區計程車兵也是一樣,每一個人都是鮮活的生命。”貝秋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