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此時被十字綁在了行刑架上,鬱澤言與書生,則是坐在她的正對面,一旁的牢頭,手中拿著長鞭,似乎下一刻就會揮打在她的身上。
“一眾禦醫都說臣妾沒有下毒,為何王爺不信!”貝秋掙紮道。
書生緊緊攥著袖口,道:“你下毒,無色無味,禦醫又怎麼會每一樣都查到,小生那時身上莫名發熱,若不是中了藥,又怎麼會如此!”
貝秋譏諷的看著書生道:“如今事情過去那麼久,秦公子的房間應該已經被人打掃過了吧,所有的證據想必都已經被抹掉,如今,秦公子想如何說,便如何說了。”
書生臉色一白。
鬱澤言手一揮。
牢頭就舉起了長鞭。
“你若老實回答,本王可以饒你不死,倘若你還敢有意欺瞞,就休怪本王不客氣!”鬱澤言緩緩地站起身,盯著她的眼睛繼續道,“那日,你是否下藥,讓他與那裁縫茍且!”
貝秋伸長了脖子,怒道:“並無!”
她知道鬱澤言根本就不是想要一個正確答案,他只是想從她的口中,得知一個他想要的答案,她又怎麼會如他所願,要的就是他食不下,寢不安。
鬱澤言眯起眼睛,手猛地放下。
還未等貝秋反應過來,牢頭一鞭子就抽到了貝秋的身上。
‘啪’!
貝秋疼的圈起了腳趾,“啊!”她倒吸了一口氣,渾身劇顫,閉上眼睛,蓋住眼睛裡面的濃濃恨意。
“承不承認!”鬱澤言眸中放著冷光。
“臣妾沒有做的事情,臣妾不認!”貝秋逼著眼睛,咬牙道。
鬱澤言冷笑道,“倘若你承認,本王讓你從這裡毫發無損的出去,倘若你還狡辯,本王要你有進無出。”
“王爺心中不是已經明瞭了嗎?”貝秋穩定好情緒,緩緩睜開眼睛,布滿了深情,“你早就已經相信臣妾了不是嗎,如今這樣對臣妾,只不過就是王爺想要與秦公子在一起時,覺得秦公子之前所做種種只是被逼無奈不是嗎?!”
“大膽!”鬱澤言怒喝,“誰允許你胡亂揣測本王!”
貝秋深吸一口氣,抿著唇道:“王爺,臣妾雖然只是一個婦人,但深知皇家的尊嚴,怎麼能容忍一點點的汙垢。”她望著書生,又道:“他的存在本身就是皇家的汙垢,如今又和別的男子偷情茍且,更是罪加一等,王爺卻原諒了他,刁難臣妾!”
“還在嘴硬。”鬱澤言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你在本王的眼中,不過一隻螻蟻,本王要你死,你便不能活。”
“哈哈哈哈……”貝秋笑了,“王爺是當真糊塗了,還是被這男寵給帶著沒了腦子?”
“好大的膽子!”書生紅著臉呵斥。
貝秋輕蔑的看了一眼書生,道:“王爺可是要屠了整個王府的人?讓這些人,為臣妾陪葬嗎?”
書生氣急敗壞起身道:“你說什麼。”
然而鬱澤言卻冷笑的看著她,一言不發。
“臣妾說什麼,王爺最清楚,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貝秋勾起嘴角,冷汗從下顎滴落,蒼白的臉龐,滿臉的汗珠,她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