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卻裝作看不懂,俏生生的坐在鬱澤言的另一邊,將碗拿出來,勺子輕輕地在湯裡面攪動,貼心的吹了吹,舀了一勺,放在鬱澤言的嘴邊,“王爺,這湯可是大補。”
後者眼睛危險的眯起眼睛,嘴巴閉著絲毫沒有張開的意思,兩個人僵持著。
僵持了幾刻鐘,貝秋的手已經有些顫抖,她訕訕笑了笑,將湯放下:“王爺既然不想喝湯,臣妾下次做別的給您吃。”
“何必麻煩愛妃,這等粗事,讓下人做便是。”鬱澤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貝秋也笑著回視,“臣妾親自下廚,才能體現出臣妾的一番心意。”
書生在一旁看著,他竟然完全插足不進去兩人之間,他抿了抿唇,擦拭了一下嘴角,“王爺,小生吃飽了。”說著,便下桌,走向別處。
再比如說。
烈日正濃,天空中白雲縹緲。
鬱澤言將書生推到了假山下,正欲為所欲為。
貝秋扇著扇子邁著輕巧的步伐,正好從一旁經過,“蓮兒,這日子過得真快,轉眼便這麼熱了。”
“娘娘如今剛剛初夏,還是要多加些衣服才是。”蓮兒連忙道。
“那可不行,本宮可受不了這熱氣……”貝秋故作詫異的看著假山下,默不出聲似乎想躲避開她的兩個人,“咦?王爺怎麼再此?也是在這避暑的嗎?”
然後鬱澤言氣得牙癢癢,卻還得笑臉相迎,說是。
然後帶著臭臉拂袖離開。
留下書生一個人手足無措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抬頭便迎來貝秋似笑非笑,以及蓮兒厭惡的眼神,他深吸一口氣道:“給王妃娘娘請安。”
“秦公子無須多禮。”貝秋淡笑。
書生抿著唇,眼中閃爍,不知應該如何是好,“那王妃在此避暑,小生先行離去。”
又比如說。
鬱澤言早朝歸來,受了一肚子氣,想要去找書生緩解心中情緒。
貝秋總是可以及時出現,拉著書生去研究對身體好的食材配方。
等書生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鬱澤言又要出現將書生帶走。
貝秋則是攔住了要走了鬱澤言:“王爺,臣妾與秦公子特意為您配置的食材,難道您連試都不試一下嗎?可是會辜負臣妾與秦公子的一番心意啊。”
一說到會辜負書生,鬱澤言微微蹙眉,即便很不情願,還是打算試一試。
貝秋又言:“秦公子配食材,也是辛苦了,不如早點回去休息,本宮在這裡陪著王爺便是。”
書生一愣,看了一眼鬱澤言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鬱澤言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他已經連續十多天,沒有單獨與書生相處,這趙貝秋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來搗亂,讓他煩不勝煩:“你究竟在耍什麼把戲!”
貝秋故作吃驚的望著鬱澤言,“王爺何出此言呢?臣妾是為了王爺的身體著想,王爺可是要怪罪臣妾?”
“你當真只是為本王身體考慮?”鬱澤言危險的眯起眼睛,倘若他信,那他便是傻子!
貝秋連連點頭,將做好的食材,倒入了碗裡,端到鬱澤言面前道:“當然是千真萬確,臣妾為了集齊這些藥材是煞費苦心,這可是足足的不陽之物。”
鬱澤言臉頓時一片漆黑。
“王爺可是覺得臣妾說的那裡不對?”貝秋一臉迷茫,“倘若臣妾說的不對,還望王爺提點。”
鬱澤言的臉又是一黑,幾乎可以滴出墨汁。
將貝秋手中的東西,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