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氣抑制不住的往外冒,將桌上的奏摺狠狠掃在地上,氣的身子微微顫抖,手抓著桌面指節泛白:“好,好,好!這群臣子,已經不知道誰是王,誰是臣了!”
石青石佳紛紛跪在地上,“陛下息怒!”
“息怒?!”貝秋再次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要孤如何息怒!這群人,仗著自己勞苦功高,就可以如此威脅孤,孤的江山,豈容得下這些人指手畫腳!”
石青與石佳對視一眼,紛紛低下頭,不敢說話。
“護國公。”貝秋眯起眼睛,腦海中閃過一個人,問道:“那白聆歌,可是護國公之子?”
“回稟陛下,白皇夫,不,白公子乃是護國公家族裡的一個嫡子。”石青回道。
“你們都下去。”貝秋抑制自己的怒火道。
兩人才退了下去。
貝秋坐在皇坐上,臉色異常難看,本以為到這個世界,至少她是萬人只君,只有她要誰的命,沒有誰能夠要她的命,沒想到做帝王,依舊是身不由己!
竟然被這些大臣捆綁,不得不去做這些大臣雖說的事情。
貝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早知道這樣,她就不應該一時之氣,遣散後宮,還不用多出這麼多事兒!
貝秋不甘心的用力捶了一下桌子,她真的很想丟下這一切,一走了之,為什麼要提凰貝秋受這樣的氣,但是,想要保護竺籬,就必須先守住這個國家。
她真的是無計可施!
接下來幾日的早朝。
依舊是這經久不變的話題,娶皇夫,納侍郎。
各個家族的人都蠢蠢欲動,想要把家族裡的男子都獻給女皇,想要那些男子在女皇耳邊吹吹耳旁風,讓自己能夠在朝堂之上,佔據幾分地位。
貝秋逼不得已,只能將計就計。
發了一道旨意,全國選秀,不管是達官貴人,還是貧民百信,只要是處子都可以來競選,由專屬人員一層一層的挑選,道最後再留下人,給她選擇。
這訊息一出。
整個鳳來國都喧鬧起來,一些長得俊俏的男子,都開始活泛起來。
而這件事情,貝秋也下了一道暗旨。
不允許在宮內流傳。
她還是自私的不想讓竺籬知道這件事情,但凡是有人在宮中傳這些話,舉報有賞,說的人則是逐出皇宮,此生不得入內。這樣的規矩一傳下,所有的女宮人,以及男奴都緊緊的閉上嘴巴。
貝秋還是一樣的總是前往竺籬的禪房。
“竺籬,你身上為何總是這麼香,可是用了什麼香薰?”貝秋靠近竺籬狠狠的聞了一口。
竺籬嚇得手一抖,墨汁散了,紙上一大片都是黑色。
貝秋看見竺籬如此驚慌,眼中閃過一抹笑意,靠近竺籬道:“竺籬,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心也不靜了?”
竺籬放下手中的毛筆,站起身,雙手合十,道:“陛下,您若還是這般用竺籬取樂,這禪房便不再歡迎您了。”竺籬面無表情,聲音冷淡。
但貝秋卻從這裡面聽出了生氣的滋味。
她連忙站起身,將自己的素衣整理了一下,歉意道:“是孤的錯,孤在這,給竺籬陪個不是了。”說著也學著他人的模樣,作了個揖。
有模有樣。
竺籬卻嚇得不輕,連忙回禮:“陛下,萬萬不可如此!小僧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