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已經完全懵了,目光只注意著左文獻,四周的一切已經全部都不重要了,被左文獻拉回房間的那一剎那,她才回過神。
眼淚奪眶而出,手顫顫巍巍的抓住了左文獻受傷的手,小心翼翼顫抖的問道:“疼嗎?”
左文獻反手擦掉了貝秋的眼淚,“不疼,在戰場上,這都是微不足道的小傷。”
貝秋渾身一顫,在此時。
她才真正的感受到這個世界的殘酷,在一個命如草芥的時代,在一個戰火連綿的時代,她自以為經歷了九死一生,殊不知左文獻這十幾年在戰場上經歷了多少次十死無生。
貝秋嚇得連忙給左文獻包紮,卻被他反手抱在懷裡,“這藥勁兒,可不小。”
貝秋臉瞬間就紅了:“都這麼受傷了,還想著這事兒。”
連忙推開左文獻,找了藥包,給他包紮,包紮好之後,她仰起頭,直接吻上了左文獻的唇。
左文獻嚇了一跳,第一次看見如此主動的貝秋,眼睛一亮,右手立刻抱住了貝秋。
一個深吻,貝秋把自己吻的氣喘籲籲。
“都這麼多次了,還不會換氣嗎?”左文獻調笑道。
貝秋啄了一下左文獻的唇,“今日,你來享受。”
說著站起身,將左文獻推到在床上,將心中所有的不安,化作奮力的撕咬,她知道,自己的心,一定淪陷了。
而另一邊,顏天寧並不好過,“詩語,你忍忍。忍忍就好了。”他抿著唇,貝秋的聲音格外的大,被他丟進冷水裡的孔詩語剛剛冷靜了一點點,聽見了貝秋的聲音後,立刻纏住了他的手,憑借自己的三腳貓功夫,直接就從水桶中爬出來,一個轉身,就纏住了顏天寧的腰。
“文獻……”孔詩語呢喃道,“我好難受。”
“詩語,左文獻走了!”顏天寧眸中閃過一抹苦澀,這雙眼睛太漂亮,然而這雙眼睛裡從來沒有他。
“你捨得讓我難受嗎?”孔詩語懇求的看著顏天寧。
說完,仰起頭吻上了顏天寧的唇。
狠狠的吮吸薄唇的味道,見對方沒有反抗,孔詩語眼睛一亮。
左文獻,我們終於還是在一起了,我一定要得到你,成為你唯一的女人。
兩個房間。
不同的男女。
不同的心情。
同樣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