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要給左文獻做一個離別宴,顏天寧沒無表情的臉上,眉梢卻微微蹙起,貝秋就知道,孔詩語有行動了。
孔詩語不知道從哪裡買來的酒。
一圈一圈的灌酒。
貝秋只敢稍微吃點東西,酒一滴都沒有沾。
“季姑娘,明日我就要走了,你不會這麼不給面子,一杯酒水都不喝?”孔詩語咄咄相逼,一杯酒直接遞到貝秋的面前。
“為夫替娘子喝。”左文獻說著就要接過酒水。
貝秋攔住了左文獻的做法,“孔姑娘說的對,明日二位就要離開,這一杯酒算是踐行酒。”說完,一飲而盡,但大多數的酒水都順著嘴角滑落到了衣服裡。
看貝秋喝了,孔詩語才樂呵呵的繼續與左文獻繼續敬酒。
貝秋之所以喝下去,是因為這個酒壺並不是可以裝毒酒的鴛鴦壺,但事這酒水裡面一定有東西,因為作為殺手的經常會喝酒麻痺自己神經的顏天寧,此時卻滴酒未沾。
貝秋則是端起酒杯,捧了一杯酒,到顏天宇面前,“明日就要遠行,顏少俠喝一杯酒暖暖身子吧,日後孔小姐還需要顏少俠多多照顧。”
顏天寧眼中閃過一抹苦澀,接過酒水,一飲而盡。
孔詩語也只是看了一眼,並未多留意,一個勁的想灌左文獻,左文獻左一句右一句避過去了不少,但還有部分酒水落入腹中。
酒過幾巡。
孔詩語面色暈紅,攥著左文獻的手,身子不自覺的貼了過去,手已經開始不自覺的解開自己的衣帶,左文獻似乎眼睛也有些迷離。
貝秋也覺得小腹忽然間傳來一陣炙熱,我勒個去,合歡藥!
孔詩語竟然會用處這樣作踐自己的招數,給左文獻下藥?
還未等貝秋做出反應,孔詩語就一下子坐進了左文獻的懷裡,主動的送上了香吻,左文獻下意識的低頭想要吻她,卻猛地將孔詩語推倒在地。
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揉了揉太陽xue,感受著身體無故的燥熱,就知道,自己中了藥。
勃然大怒:“孔詩語,你對我下藥!”
孔詩語卻一個反撲,撲倒了左文獻的懷裡,用力的親上了夢寐以求的唇。
貝秋心頭一緊,怒意醋意憤然飆升,媽的,那是他的男人!
“你給我放開他!”貝秋咬牙切齒的就要上去,將兩個人拉開。
卻被顏天寧用力的攥住了手腕,他沙啞的開口:“今日,我不會讓任何人打擾她。”
而左文獻此時就在清醒與不清醒之中回蕩,掙紮著想要推開孔詩語,但心中的慾望卻將孔詩語摟在懷中,哧啦一聲撕開了孔詩語的外衣,急切的吻,呢喃道:“秋兒……”
“是我,文獻,我是詩語。”孔詩語奮力的配合,雙腿環繞上左文獻的身體。
左文獻聽聞,艱難的想要推開孔詩語,努力的想要自己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