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獻的大嘴就蓋了過來。
吻的貝秋七暈八素。
左文獻大手一揮,自己的衣服全部都丟在了地上,因為常年在戰場上奮勇殺敵,身材格外的好,八塊腹肌,每一塊似乎都有生命,俊俏稜角分明的臉,透著鐵血軍人的戾氣,戲虐道:“良宵苦短,娘子想必是在想白日裡未完成的美事兒。”
沒想到左文獻一副禁慾樣,說起話竟然這麼入骨,貝秋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看的左文獻格外喜歡,“讓為夫好好疼你。”
說罷,一把將貝秋身上的衣服拽開。
貝秋薄唇微張,“夫君……”
一聽到這魅惑的聲音,左文獻頓時感覺小腹一團火熱。
左文獻與公主和離後也潔身自好,這可是今年來第一次的開葷,他幾乎覺得自己有數不完的精力,在秋兒的身體裡叱吒逍遙。
幾番過後,秋兒梨花帶雨的求饒。
整整一夜。
貝秋都沒有睡。
左文獻反反複複的折騰,直到清晨左文獻都還想要繼續,貝秋連忙制止,喜兒還需要吃早膳。
哪知一早起來,喜兒的房間留了字條,昨夜喜兒竟然連夜去了先生的家中。
羞的貝秋臉火辣辣的。
“不愧是為夫的兒子。”左文獻似乎對喜兒的表現剎是滿意,隨之將信件拍在桌子上,一把將貝秋抗在肩上直奔房間。
“夫君!”貝秋急的連忙掙紮,“你怎麼如剛剛開葷的小子似的,你這可是要折騰死秋兒嗎!”
左文獻也不顧此時還在院中,將貝秋頂在牆上就是一陣狼吻,“為夫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你的身體半分。”
貝秋又羞又急,她可沒有被人撞見的想法。
一整天,兩個人都沒有出房間。
直到快到喜兒回來的時間,貝秋才顫抖著雙腿,從床上爬起來。
心裡問候了左文獻祖宗十八代,雙腿幾乎都已經沒有了知覺,踩在地下的每一腳,都麻麻的,一直麻到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