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是還想為夫?”左文獻瞬間就撲向貝秋。
貝秋嚇得驚叫逃開,但靈鳥般的聲音,已經沙啞的不行,“夫君,你再這般無節制,秋兒,秋兒……”
“娘子要如何?”左文獻調笑的問道。
“秋兒就同喜兒睡一屋,讓相公自己睡。”貝秋瞪了一眼左文獻,道。
“女三歲防父,男五歲防母,喜兒如今已經快十一歲了,娘子怎麼可以再與喜兒一屋?”左文獻心頭癢癢。
昨晚的一夜交織,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幾乎想每時每刻都把秋兒掛在腰間。
“那,那夫君就與喜兒同住!秋兒一人睡!”貝秋氣鼓鼓的瞪大眼睛,切菜。
“好好好,為夫聽娘子的便是,絕不白日宣淫,夜裡再與娘子好好溫存。”
“也要適可而止,如果讓喜兒撞見,那秋兒就不活了!”貝秋掙紮了片刻,嘟囔道。
“好,為夫倒時一定堵住娘子的嘴,讓娘子不叫得……”左文獻調笑道。
貝秋連忙推開左文獻,打斷他的話,沒好氣:“做飯!”
貝秋一直以為古代人都是矜持,保守的,但是她發現完全不是,左文獻開黃腔之後,似乎止都止不住,只要是一有功夫就佔她便宜。
好在喜兒回來之後,他就會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詢問功課。
她每次看到這幅景象,心裡就會狂翻白眼,真的是臉皮城牆厚,絲毫無下限。
那夜之後,喜兒提出在先生家裡常駐,好好溫習功課,好在開春之後進京趕考,能夠一舉奪得狀元。
一轉眼十幾日過去。
也迎來了大年夜,她清早起來就督促左文獻去接喜兒。
但家中此時也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女人穿著一身緊身衣,將自己的身材刻意的箍的凹凸有致,拿著一柄長劍,見到貝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長劍出鞘,劍尖對著貝秋。
當左文獻與喜兒回來的那一刻。
看見的就是貝秋蒼白害怕的臉,以及瑟瑟發抖,幾乎搖搖欲墜的身體。
“詩語,你做什麼!”左文獻驚聲道。
此人的頭上正有鮮紅的兩個大字,女主!
孔詩語一聽到左文獻的聲音,手中的劍一顫,差點掉在地上。
一個回頭,長劍刺向貝秋的手臂,貝秋嚇了一跳,立刻向後退了一步,但長劍還是沿著衣服劃出了一道口子,好在沒有傷及面板,“娘!”喜兒驚恐的大叫一聲。
左文獻也連忙跑到貝秋的身邊,“娘子!”
貝秋應聲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手臂,泯唇柔弱的喚了一聲,“夫君。”
孔詩語聽見了這聲娘子之後,身子更是控制不住的顫抖,長劍顫顫巍巍的指著面前的三人,怒道:“好啊,左文獻,你受人暗殺,我為你擔心了幾個月,你倒好,到了這鄉村小地,竟然娶了妻!你如何對得起我!”
左文獻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