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左文獻怒斥,“這是我的兒子!”
“你的兒子又如何,又不是從本宮肚子裡出來的!”公主瞪大眼睛,回吼回去,天不怕地不怕。
左文獻雙手攥全:“八年來,你可曾為我誕下一個子嗣!”
公主一僵,眼圈就紅了,看著左文獻久久說不出話,抿著唇怨恨的眼光,猶如一把刀一樣狠狠的刮像左文獻的心,畢竟公主是發妻,他終究與公主度過了八個春夏秋冬。
“娘親,公主身上的味道好熟悉,與喜兒在怡紅樓聞到的味道甚是相似。”喜兒怯生生的道。
公主以為,昨日喜兒可能聞到了她身上的香薰味,不屑道:“本宮說了,本宮做了便是做了,爾等還能如何?有怨有氣,還不是得往肚子裡咽!”
但這一番話停在別人耳中就變了個味道。
公主昨夜與一個侍衛,在外度過一夜,而喜兒年幼不會說謊,說公主身上有熟悉的味道,而貝秋也說,與妓院裡的那些女人不同。
那這味道是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公主昂首挺胸承認的樣子,無疑是給了左文獻致命一擊,自己的發妻,與自己共度了八年的春秋,此時竟然與一個侍衛不清不楚,這讓他如何能忍下這一口氣。
簡直不知廉恥!
他控制不住,上前一巴掌甩在公主的臉上。
‘啪。’
一下子房間安靜下來。
幾個公主的隨身侍衛,瞬間沖進房間,拔出長刀。
氣氛變得格外緊張起來。
喜兒下意識的縮排貝秋的懷裡,貝秋緊緊摟著喜兒,看著面前的變故,一臉懵逼,良久之後,再回想起兩人的對話,這才反應過來。
此時公主被一巴掌扇到了梳妝臺。
左文獻原本也詫異自己會打出這一巴掌,但見到侍衛沖進來,臉也掛不住了。
“你竟然敢打本宮,即便是父皇也沒有打過本宮,你竟然為了這兩個賤婢打本宮!”公主捂著臉,怒氣滔天,一把奪過一旁侍衛的長劍,劈像貝秋。“今日,本宮就要殺了你這不要臉的賤婢!”
但左文獻卻一把抓住了長劍,索性公主的力道不大,但手還是被劃出了一道口子。
獻血隨著劍一滴一滴的落下。
公主嚇一跳,連忙松開手。
“好,好,好!”公主渾身顫抖的看著面前的三個人,“今日本宮是知道了,你與本宮八年的夫妻情誼也抵不過這個女人!”
“駙馬。”隨從連忙上來想要包紮。
“滾開。”隨從卻被公主一下子推開,指著左文獻道:“我本想自己殺了她,如今,左文獻,我給你自己做選擇,選擇她,便與本宮和離,脫下這一身將軍鎧甲,放下京城中所有榮華,帶著你一家老小滾出京都,一生一世不得踏入京都半步,亦不可為官為商。”
左文獻渾身一僵。
“如果夫君還是要選本宮,就親手殺了她與那小兒,夫君我們來日方長,終有一日會誕下嬌兒。本宮給夫君一天時間考慮,這選擇權,全權交給夫君。”公主拂袖憤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