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拍喜兒的後背,她想要給喜兒一個善良溫存的童年,看樣子不可能了,“喜兒,這個世界不同你我看見的這樣,即便知道她是,她也不是,明白嗎?”
喜兒在貝秋的懷中搖了搖頭:“喜兒不明白,為什麼爹爹要娶了想殺我們的人!”
門外的吵鬧聲越來越激烈,眼看兩個人就要進屋了。
貝秋沒有辦法,只能道:“喜兒,即便你再恨一個人,你也不能表明自己的恨意,明白嗎?”
喜兒抬起頭看著貝秋良久,紅著眼睛點了點頭。
看著這個小孩小小年紀這麼懂事,她就覺得萬分的心疼。
門瞬間被踹開。
“公主!”左文獻怒喝。
“本宮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狐媚胚子,可以把駙馬爺迷惑的神魂顛倒!”一聲囂張。
貝秋下意識的抬起頭,穿著一身華麗的公主浩浩蕩蕩的走了進來,霸氣的站在了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的她。
身上的金銀玉石數不勝數,她嚥了口口水,這得換取多少肉。
“大膽,見到本宮,竟然不下地跪拜,該當何罪?”公主瞪大了眼睛,怒氣騰騰的瞪著床上的貝秋。
四周的侍衛也在同一時間,齊刷刷的拉開長劍。
貝秋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就要從床上爬起來,但手上的傷太重,一碰到臉色又白了一個色度。
這樣一個強勢咄咄逼人,一個溫順柔弱無骨,強烈的對比,讓左文獻心頭的那抹愧疚再也抵擋不住,上前一步直接攔住貝秋的舉動,怒意滔天:“她身受重傷,你竟還這般毒蠍心腸,區區一個請安而已,你還想如何?!”
公主臉色黢黑,盯著躺在床上的貝秋面目猙獰。
“駙馬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公主怒道。
公主咬牙切齒的聲音,讓她倍感不妙,在劇情裡面,公主很愛左文獻,所以即便是再生氣,公主也不會殺了他,但是自己就不一樣了,兩個人矛盾沖突越厲害,自己的死亡機率就越大。
貝秋立刻白蓮花附體,一隻手放在了左文獻的手臂上:“公主與駙馬伉儷情深實為佳話,何須為了我這草芥動怒。”
當左文獻回頭的那一剎那,貝秋哄著眼望著他,搖了搖頭。
左文獻心頭猛地一揪,“公主何必咄咄逼人,昨日你徹夜未歸,做了什麼我一清二楚,如今只要你不為難秋兒,昨日之事我便隻字不提!”
貝秋瞪大了眼睛。
我勒個去?
這個身體給這個男人生了個兒子,而且昨天差點就他現在的妻子殺了,左文獻就一句,隻字不提就過去了?
公主咬牙切齒,雙手攥拳:“好,好,好,一口一個秋兒叫的如此親熱,本宮做了就是做了!駙馬又能如何?本宮就要刁難這賤婦又如何?!”
兩個如何。
一字一句的踐踏在左文獻的心上,在自己之前的情人面前,自己的兒子面前,在眾多僕人面前,讓自己這般下不來臺。
“這位就是公主大人呀。”喜兒懵懂的仰著頭看著公主。
公主厭惡貝秋,即便是與左文獻長得八分想象的喜兒,也一樣厭惡,不懈道:“勾欄院出來的人,果然一個個都沒有規矩,妓女生下的孩子,一樣上不得臺面,當龜公男妓才符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