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秋背過身子,肩膀顫抖著,“駙馬請回吧。”
“秋兒。”左文獻立刻抱住了貝秋的身子,“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駙馬又何須這樣,駙馬既已經與公主在一起,又怎麼可能給秋兒一個名分?”貝秋直接扭轉左文獻的意思,“公主想必見駙馬一夜未回,尋來了。”
左文獻渾身一僵,如此得體的秋兒,讓他怎麼能不上心,“秋兒放心。”說完就直接站起身。
哪是他一夜未歸,分明是公主竟然一夜未回,與那唯一的侍衛,外在一夜未回,想想他的心頭就有一股怒意湧上,貝秋為了他在那麼骯髒的地方都守身如玉,而公主卻這般!
當門關上。
貝秋才從床上坐起來,臉上沒有絲毫傷心。
喜兒也連忙抱住了貝秋,眼底此時才浮出恨意滔天:“娘親,都是他,如果不是他,娘親不會如此!”
貝秋一隻手臂直接摟住了喜兒,心中詫異,一個小屁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恨意?“喜兒,此話休要再說。”
喜兒掙脫開貝秋的懷抱,不可置信的看著貝秋,委屈的又紅了眼:“娘親,你不恨他嗎?娘親如此,喜兒甚是心疼。”
貝秋連忙摟著喜兒,安撫這個可愛的小家夥,“喜兒長大了,會心疼娘親了,放心,咱們的日子不會在和曾經一樣了。”
喜兒似懂非懂的將頭埋在貝秋的懷中,點了點頭。
貝秋整個人都不好了,古代社會沒有法律的約束,王權至上,她一個小小妓女的命,簡直比草芥都不如,想要再這樣的世界,保護自己,保護喜兒,同時還要要完成任務,這簡直不可能啊!
得罪領導就得這麼被玩兒嗎,怎麼也給她一個吊炸天一點的身份,才可以扭轉乾坤,讓男主俯首臣稱不是?
她揉了揉腦袋,一時間嘆了無數口氣。
門外忽然傳來的吵鬧聲,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你昨晚去了哪裡,現在竟然還跟我興師問罪!”左文獻氣急敗壞的聲音。
“本宮想去哪裡就去哪裡,你管得著嗎,你讓一個妓女住在本宮原來的房間裡,你把本宮放在眼裡了嗎?還是你見是你的舊想好,又有了想要溫存的念頭!”公主囂張跋扈的聲音穿透每個人的耳膜。
喜兒明顯渾身僵硬。
貝秋感受到喜兒的緊張,拍了拍喜兒的後背,安撫道:“喜兒莫怕,七年咱們已經經歷過來了,娘親會保護你。”
“喜兒不怕,便是那個女人,昨夜要殺了娘親和喜兒對嗎!”喜兒低聲憤怒道。
貝秋沒想到喜兒竟然可以聽出公主的聲音,道:“別瞎想,公主會是那樣的人嗎。”
“怎麼不會,昨日分明就是這個聲音!”喜兒憤怒的握緊拳頭,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