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他無罪。”
“為什麼?”
“聽著,我不必……”
“你非說出來不可!說!為什麼?”
電影院裡一片沉默,所有人的神情都認真而嚴肅。
這不是一場辯論賽,這是一場關乎人命的審判,任何隨意敷衍的態度都是極度不負責任的。
這是一場戰爭,是8號陪審員與其他陪審員之間的戰爭,更是每一個人與自身理智和情感的戰爭。
這一刻,他們已經不是公司職員、創業老闆、廣告商、普通老人,而是一個個衝鋒陷陣的戰士。
而促使他們去戰鬥的,又不僅僅是一條人命。
更是心中神聖的人性,是對生命和良知的尊崇!
8號陪審員提出再次投票,眾人舉手表決。
這一次,包括擔任組織者的1號陪審員自己在內的九個人投了無罪。
認為有罪的,只剩下了脾氣暴躁的3號陪審員、性格理性冷靜的4號陪審員以及懷有階級觀念的10號陪審員。
看到這個投票結果,10號陪審員不滿地站起來大聲道:“我搞不清楚你們這些人!你們提出的那些細節根本一點都不重要!你們跟我都看到了那個孩子,你們相信他說的刀子不見了和案發時他在看電影的說辭,他在說謊!
那是他們這種人天生的孽根性,那些人殺人是不必有理由的……那就是他們天生的劣根性……他們之間還是有好人?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那孩子是騙子,我知道,我太瞭解那些人了,聽我說,他們之中根本沒有好人!”
然而並沒有人想聽他的這種充滿歧視性的言論。大家紛紛起身離開座位,無人理會他,而和他同樣持有“無罪”觀點的4號也請他閉嘴,這反而使得10號有些崩潰,孤獨而又失落地坐到了一旁。
“我想應該沒有任何人知道真相是什麼,我們也只是在賭一個可能性,或許我們錯了,會放走一個殺人犯,但我們有合理的懷疑,那是我們的司法制度中非常珍貴的一部分……”
8號陪審員說道,並請剩下三個持有罪觀點的人認真發表一下自己的觀點。
4號又提起女人的證詞,她親眼看到了男孩殺人的經過,這也是他至今仍然認為男孩有罪的原因。
說話的時候,他摘下了眼鏡,按摩起自己的鼻子,而他的動作讓那位善於觀察細節的9號老人想起一件事情——作證詞的女人,同樣經常有著相同的動作,並且鼻樑側面也有著被眼鏡壓出來的印記。
而且9號老人說道:“那位女士大約是四十五歲,卻很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只有三十五歲的樣子,她畫了濃妝,染了頭髮,穿上年輕女孩才會穿的新衣服。她沒有戴眼鏡……女人常那麼做,你們應該瞭解他們的心態。”
很多人同樣注意到了女人的印記和按摩鼻子的動作,但脾氣暴躁的3號還是認為這並不能說明什麼,畢竟這和女人看到謀殺沒有關係。
9號陪審員問4號,有沒有人會在半夜睡覺的時候戴著眼鏡。
4號陪審員說不會,這個時候,他的神情已經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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