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蕭湛堂挑眉, 瞥了眼肩上的手, 神態輕松自若,猶似在看好戲般。
“陛下~”霍清怡軟軟道, 白嫩的手點了點, 從他肩上沿著手臂往下滑,一路摸到他的手指, 又從他的衣袖口鑽入, 一點點向上移去。
蕭湛堂斜睨一眼,唇角微翹著,容色高深莫測,忽甩了甩鞭子。
那沉悶的破空聲, 令霍清怡身體一僵, 情潮倒似熊熊大火, 眼珠骨碌碌轉,便一把抱住他, 直往他懷裡鑽,嬌嬌軟語:“陛下, 長夜漫漫~”
蕭湛堂毫無興致,不在意道:“憑這點小把戲,也妄想侍寢?不會, 便去學, 別丟人現眼。”
妥妥的羞辱!霍清怡不由抬頭,奶兇奶兇道:“總有一日,我單單一個眼神, 便能讓你欲罷不能;勾一勾小指頭,便可讓你洗白白躺在床上。”
“呵!”蕭湛堂似笑非笑道,“倒不如做夢來得快。”
“大豬蹄子!”霍清怡氣鼓鼓道,本就情潮如海,如今又氣得血沖腦頂,剎那間理智全無,趁其不備一個大力一推,將他摁在床上,橫坐在他的身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舉止狂野霸氣,一改軟萌風格,活脫脫一女王。
“你……”蕭湛堂懵了懵,皺眉推開她後,又見她撲了回來。小姑娘憋足了氣,百折不撓,一時之間讓他又好氣又好笑,心生無奈,“夠了。”
“不夠!”霍清怡語氣強硬,直白頂了回去,白玉般的臉上布滿紅霞,大眼水汪汪的,如蒙了一層霧般,氣呼呼道,“今日,我不治好你的隱疾,讓你變正常,決不罷休。”
全因他憋的太久,心理才會出了問題。
她拉扯著他的衣裳。就寢時,衣裳本就寬松,如今讓她一拉,便散亂開了。
情潮洶湧下,霍清怡一路舔著、親著,極盡纏綿,心裡盤著一股氣,直到看到了……她呆若木雞,小心髒抖個不停,小臉一時紅一時白,呆滯地抬頭望去。
蕭湛堂目光幽深,意味深長地道:“如你所願,朕的隱疾讓你治好了。也罷,朕成全你的心願,準你侍寢。”他頓了頓,又問道,“怎麼不繼續啊?”
原是一匹身殘志堅的狼,如今化成了真正的狼——身懷“武器”,能攻擊!
霍清怡結結巴巴道:“恭喜陛下。”
“嗯。”蕭湛堂點頭,挑了挑她的下巴,“念在你忠心侍主、立了大功的份上,朕今夜歸你了。”
“我、我內急,想出恭……”良久,霍清怡憋出一句話,手忙腳亂地爬起來,然而讓他一拉,便騎坐在他的身上,“別、別……”
“繼續!”蕭湛堂慵懶道,聲音低沉暗啞,極富有磁性,勾得人心酥麻,“否則朕拿小皮鞭抽你哦。”
“陛下,我真內急,不騙你!”霍清怡驚惶道,盡力措辭文雅,認真懇求,“你再不應允,屆時我一洩如注,你可別怪我髒了你的身,汙了你的床。”
蕭湛堂沉默了,在她一再催促下,才應道:“金辰,命人取一套衣裳,服侍小姐更衣。”
“謝陛下……”霍清怡喜滋滋,飛快穿戴上衣飾,提著裙擺一溜煙跑了,然而剛一回朝霞殿,便見兩個宮女正侯著,朝她拜道:“小姐,奴婢服侍您。”
“陛下有旨,小姐出恭後,便回朝雲殿侍寢。”
聞言,霍清怡磨牙,指使宮女們背過身去,坐在古代馬桶上,一面生著悶氣,一面抵禦著情潮。
時光飛逝。兩個宮女低著頭,偷偷互望一眼,皆疑惑不已。出個恭,也需兩刻時間?
“咚咚咚!”門外宮女輕道,“小姐,陛下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