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父王確實一直在服用人參。”周玉『迷』『惑』的問,“難道這種毒『藥』不能服用人參嘛?”
木珏南繼續解釋說:“這便是製作幽冥草這種毒『藥』之人的高明之處,一般積勞成疾的病人,都會用人參補身體,確實越補越虧,讓一般的大夫來看,脈搏有力,速度很快,很像是勞累過度的人。所以開的『藥』方大都是補『藥』。”
“魂歸這個草『藥』之所以叫魂歸,是因為它對所有的『藥』效都有加速的所用,用對了,病情就能加速好,用錯了,便會加速死亡。人參是大補之『藥』,身體虛了補一補,正常人補過了就會出現出血,血熱等狀況。加上魂歸這個草『藥』,就加速了人參的『藥』效,你想想就算是一頭牛,讓它吃大量的人參,它也受不住的。更何況是人。”
周玉勉強算是明白了,越王爺到底得的什麼病:“那要怎麼解?”
木珏南想了想說:“先把人參給停了,吃些粗食,像白粥什麼的,另外,幽冥草中還有一味『藥』,叫陰陽花,它的剋星便是天下最涼『性』的『藥』,天山雪蓮,用它來做『藥』引,吃上三次,大概就能好了,但是期間,謹防被人再次下毒。”
周玉若有所思,像是想起什麼,突然問道:“中了這種毒的人,外貌是不是也有變化,我怎麼覺得我父王最近有點老。”
木珏南想了想說:“這個書上倒是沒有記載,那個病例只說積勞成疾,宛若老『婦』,想來應該死的時候會變老,或者老的很快!”
兩人陷入了沉默,好大一會兒,木珏南說:“這種『藥』最先發現是使用在前朝皇妃的身上,你若是想查,可以去皇宮去查檢視,看御醫留下的病例中有沒有記載。”
周玉馬上站起來說:“好,我這就寫密信給太子,讓他幫忙找找線索,毒肯定是王妃下的,她怎麼弄到這種『藥』的,也要仔細查查。更是要查查那個竇家。”
沒有『藥』引,木珏南對越也王的毒也沒有辦法解,周玉只能加強防範,防止越王妃或者別的什麼人再次下毒。
好在木珏南的針灸確實厲害,控制住毒『性』的發展,越王爺每天的醒來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秋高氣爽,牛二妞呆在越王府裡沒有別的事情,周玉和木珏南密謀的事情都跟牛二妞沒有『毛』線關係,牛二妞也沒辦法出府掙錢,只能乾耗在越王府中,越王府有個後花園,很大很大,裡面種了一大片一大片的花,有月季,牡丹,芍『藥』,芙蓉等。
閒得無聊的牛二妞想起來紅樓夢裡,賈寶玉做胭脂的事情,便心血來『潮』,自己製作胭脂。
玲瓏閣裡也有胭脂,只是牛二妞年紀小不怎麼用,她只用能護膚的類似於現代雪花膏的凝脂,也不是天天用,牛二妞的面板天生白皙,可隨著年紀漸漸大了,是時候要化點妝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牛二妞便在花園中採摘花瓣,自己親手做胭脂。
“牛姑娘,這是在做什麼?”越王妃帶著梁嬤嬤和幾個丫鬟一起在花園賞花,看到忙碌的牛二妞問道。
牛二妞甜甜的一笑:“做盒胭脂。”
越王妃好奇的上前看牛二妞一籃子的花瓣,笑著說:“做胭脂呀,本王妃可沒見過,王府的胭脂都是買的,還從來沒見人做過那,那正好了,姑娘做完讓本王妃也看看,看看跟街上賣的有什麼不同?”
牛二妞身邊的丫鬟,叫小翠的那個,是王府的丫鬟,被暫時分來伺候牛二妞,聽到越王妃這麼說,趕緊回答到:“回稟王妃,牛姑娘做的胭脂可好了,抹到臉上滑滑的,顏『色』也很正,還不掉『色』,香味也不刺鼻,奴婢們幾個都很喜歡那。”
越王妃一聽興趣來了:“哦?竟然比街上賣的還好?”
小翠兒脆生脆氣的回答道:“比宮裡面的還好那!”
旁邊一個叫小燕的丫鬟虎著臉說道:“你一個丫鬟怎麼見過宮裡的胭脂,竟然還說比宮裡做的好,真是說話不嫌咬著舌頭。”
小翠兒生氣的說道:“本來就是嘛,誰說我沒見過宮裡的胭脂,王妃用的不就是嘛,可是王妃的胭脂顏『色』太淺了,看不出紅潤的樣子嘛!”
梁嬤嬤看到丫鬟們議論越王妃,生氣的呵斥道:“放肆,王妃也是你們這幫丫鬟所能議論的。”
兩個小丫鬟趕緊跪下來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