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緊接著說:“關鍵是要木賢弟的針灸配合治療,原來都說賢弟的針灸了得,今天我才大開眼界,沒想到幾針下去,昏『迷』很久的父王竟然清醒過來,真不愧是小神醫之稱呀!”
讚賞完木珏南,木珏南客氣的道哪裡,哪裡。
周玉又向王妃稟告說:“王妃,我們請了那麼多的大夫都不行,孩兒以為不如就讓木賢弟留在府中一段時間為父王診治吧!”
越王妃似笑非笑的看著周玉說:“那就依你吧!若是能治好,玉兒可要好好謝謝人家,若是沒治好,也不要難為他,畢竟你父王身子虧的厲害。”
周玉點頭稱是。
牛二妞則覺得越王妃有點奇怪,木珏南還沒有開始治病,怎麼就知道他治不好,還專門交代不要難為他,是了,剛才木珏南說越王的病症,肯定是沒說到點子上。
不過也難怪,就算是木珏南知道越王妃下毒了,難道真的告訴越王妃,王爺被人下毒了?
想來木珏南和周玉這麼說應該是商量好的,既能留在王府,又不會打草驚蛇,唉!兩隻狐狸的智商真讓牛二妞猜不透呀!
給越王看過病,越王妃便不再留在這裡了,吩咐錢衣珊安置木珏南和牛二妞,讓周玉好生招待,交代完後,一行人都離開了。
為了來回方便,周玉把木珏南和牛二妞都安排在離他後院書房最近的晚香樓和蕭竹館。
錢衣珊很有意見,對身邊的丫鬟嘀咕道:“客人都有專門的客房,大少爺可好,直接讓人進內院了,這來來往往的多不方便。”
小丫鬟和『奶』娘勸道:“大少爺救王爺心切,大概也沒考慮那麼多,況且他們一個是瘸子,一個是還沒有及笄的小姑娘,應該不會有什麼的,夫人多慮的,或許大少爺看在有外人在,能從書房搬回正房住也說不定,耽誤之際,夫人應該多跟大少爺親近親近,早日懷上孩子,才是正理。”
錢衣珊也想早點懷上孩子,可自從嫁到王府以來,好像所有事情都不那麼順利過,先周玉逃婚,留下她一個人守著空房過洞房花燭夜,她不過是一個五品官員的女兒,在王妃又哄又嚇的打壓下,只能忍了這口氣。
誰知嫁過來不過一個月,王爺又病了,她一個新『婦』,還是黃花大閨女的新『婦』還要給公公侍疾,好在王妃體諒她並沒有真的讓她貼身服侍,只是讓她去外屋站著,端茶倒水什麼的。
等周玉好不容易回來了,卻被周玉百般的不待見,一直都不肯圓房,甚至都不曾一起睡過覺,周玉都回來一個多月了,她還是清清白白的,這讓錢衣珊情何以堪呀!
哭過,也鬧過,卻都被周玉置之不理。
錢衣珊知道,嫁給周玉的手段有點不太光明,可原想到嫁過來之後好好服侍周玉,將功補過的,誰知,周玉卻一點都不給她機會。
錢衣珊也曾想過周玉心裡有人了,可那人究竟是誰?想到蘇丞相的女兒蘇雪,錢衣珊有些慶幸,更多的是得意,蘇丞相的嫡女又如何,自己已經是周玉的正室了,她就不相信,蘇雪為了周玉能做小妾。
哼!恐怕連平妻,蘇丞相都不會同意的。
有緣無分那!
想到這裡錢衣珊挺直了腰桿,面帶微笑,吩咐丫鬟:“去置辦一桌酒席,晚上大少爺肯定會跟木公子和牛姑娘一起痛飲,順便準備醒酒湯。”
錢衣珊就不信,周玉能在外人的面前落她的面子,看來今晚就是他們遲來的洞房夜了。
錢衣珊想做一個賢妻,也確實做的不錯,只可惜周玉早就知道她的想法。
牛二妞稱病沒有去赴宴,沒有了牛二妞在,錢衣珊也沒辦法以陪客的身份跟周玉一起吃飯。況且還有木珏南這個外男在場,錢衣珊去更加不合適。
錢衣珊把酒菜擺好,木珏南和周玉好吃好喝了一通,本想趁周玉喝完酒就攙扶到正房裡,可木珏南是個大夫,大夫怎麼會讓好朋友喝醉那,於是周玉就藉口要跟木珏南商量給越王爺的『藥』方,再一次回到了書房。
錢衣珊氣悶,差點把一桌酒菜給砸了,好在她知道若是被王妃知道了就該尋她不是了。
令牛二妞不明白的是,錢衣珊竟然覺得越王妃真心對周玉好,連帶著對她就過於挑剔,這點錢衣珊很是理解。
錢衣珊的哥嫂就是例子,錢夫人心疼兒子,就對兒媳百般挑剔,錢衣珊以為王妃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