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妞雖然不知道牛俊勇究竟救的是誰?但也猜想那人八成也是皇族的人,能得到墨家師父親自陪伴的,肯定不是一般人。
牛俊勇接著說:“不過,平時訓練跟他們都一樣,雖然說艱苦,但確實學到不少本領。我們學習都是三年,每年一考核,你大哥我年年都是第一哦,這不,三年一到,我就可以回來了。哦,對了,我大師兄還給我寫了一封推薦信,說我回來後,可以去縣丞大人那裡報到,做捕快。”
說著牛俊勇把信兒拿了出來。
牛二妞接過看了一眼,上面寫的是錢士儒親啟。沒有官印,大概是一封私信,信是拿蠟燭封著的,不能撕開。
“這樣就太好了,大哥以後也是官家人了。”牛大妞和蕙娘都很興奮,家裡終於有靠山了,再也不用靠外人了。
大周朝的官員大都是靠推薦,然後在比試,牛俊勇則是幸運的遇到了墨家的師父,才能有此境遇。
牛二妞記得曹老掌櫃曾說過,凡是在墨家學校畢業的弟子們大都是有好前程,一來是進去的人非富即貴,二來是裡面教授的是真本領,一視同仁,出來後就能有所擔當,所以,能進去就成功了一半。
當時,曹老掌櫃說牛二妞的哥哥牛俊勇,以後會有大出息,牛二妞還覺得有點誇張了,看來真是這樣的,就連一封簡單的推薦信,都是皇帝的侍衛頭領親筆書寫的。
酒至半酣,牛俊勇便問道:“我今天回來的時候,怎麼聽說二妞要跟縣丞家的公子比試?究竟是怎麼回事?二妞你仔細說給大哥我聽聽,看看哥哥有沒有什麼能幫你的。”
牛二妞點頭,吃了一口菜,不緊不慢的說:“其實也沒什麼,錢大人的公子孩童心『性』,上次在街上被我揍了一頓,非要找回場子,我無所謂了,輸贏都沒關係,就是他,估計憋著勁要贏的。”
牛俊勇聽罷便說道:“雖然說民不與官鬥,但是我們也不必怕他,在郡都的時候,那些官家子弟管理是很嚴格的,雖然也有一兩個不講理的,但是大周法規說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只要咱們不犯法,講道理,是不用怕他的。”
牛二妞乖巧的同意了。
牛二虎在一旁笑了:“俊勇哥,我看現在不是二妞姐怕他,應該是他怕二妞姐才對,你都不知道,今天二妞姐可出風頭了,把那小子的題全都解開了,那小子自己都還沒有答案呢,他的老師文先生對二妞姐是一陣誇獎呢。”
說完,還小聲的對大家說:“我今天還在二妞姐身上壓了一貫銀子呢。”
牛二妞吃驚的問:“你也參加賭博了?”
牛二虎瞪大眼睛說:“大家都賭了,有賭你贏的,也有賭錢公子贏的,昨天還是一比五呢,今天就一比十了,比賽完後,就一比二十了,二妞姐,你要是贏了,我這一貫銀子就是二兩了。”
牛二妞拿起筷子對著牛二虎的頭就敲了一下:“賭博是不能沾的,你個笨蛋,回頭等你輸了,可別找我哭。”
牛二虎捂著被敲疼的腦袋,不滿的說:“你那麼厲害怎麼會輸,怎麼可能會輸。”
牛二妞像看傻子一樣看牛二虎一眼:“我的神仙,他是錢大人的公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我可能讓他給我當小廝?我給他當丫鬟還有的一說,聽我的,趕緊把錢給曹掌櫃要回來,等回頭我輸了,你哭可沒地兒去。”
“啊!不會吧,二妞姐,原來你是壓根沒打算贏啊!那我改投錢公子好了。”牛二虎一臉吃驚外加失望。
牛二妞還要再打牛二虎,被牛二虎機靈的躲開:“說了,你不準賭博,怎麼我說的你不停,非要揍你才行。”
牛二虎是知道牛二妞的力氣的,委屈的撇撇嘴:“知道了,知道了,我下午就去拿回來。”
緊接著對蕙娘撒嬌:“嬸子,你看,二妞姐欺負我。”
牛大虎對著牛二虎的頭又拍了一下:“你還敢告狀了,二妞說的對,賭博是不能沾的,到時候輸得你傾家『蕩』產。”
牛二虎哼哼幾聲,不敢反駁,規規矩矩的吃飯。
大家都拿他取笑,牛大妞則有點不太明白的問牛二妞:“你既然都不打算贏,幹什麼跟他打擂臺比賽?”
牛二妞聳聳肩,無奈的說:“是他自己找上門的,不接的話,他還會糾纏不休的,我就想幹脆趁這一次,打響個名聲,為咱們開飯館做準備。”
蕙娘對牛二妞開飯館的事情依舊很擔心:“二妞,開個飯館要那麼多錢,與你跟錢公子比賽,有關係嗎?能有錢嗎?”
牛二妞心裡有數,安慰蕙娘說:“我現在手裡有點錢,娘,這事你就別管了,保準你兩個月之後,有新飯館就行了。到時候,我姐和大虎哥管新飯館,你和二虎管咱們這個小飯館,那個地攤兒太累,咱們就不去了。”
大家吃飽喝足,幾個人像是有說不完的話,說說叨叨弄了一下午,晚上的攤位也沒出,算是給自己放了假,到了晚上,都早早的洗洗涮涮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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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牛俊勇帶著推薦信,便來到了縣丞見到了錢士儒。
錢士儒仔細看過推薦信之後,很是高興:“不錯,我們這裡就是需要能打的人才,行,你就在牛捕頭手下做事吧,來人,喊牛捕頭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