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虞晏在思考要不要直接把他弄昏過去算了。
而這個想法隨著對方越發放肆地動作,虞晏就越來越想把它付諸實踐了。
他被雌蟲推著躺在柔軟的床墊上,目光從鏡子天花板,一點點移到跨在上方的..愷撒的臉上。
那裡還沾著汗,臉上的紅色還沒完全褪下,但雌蟲的眼神卻清明得很。
“愷撒,你還難受嗎?”
虞晏垂眸用手揩去滴到自己腹部的汗珠,似笑非笑地問道。
“難受啊....我可難受了。”
愷撒頓了頓,他的嗓子壞了,沙沙得像是在草籽地上滾了幾圈。
但聞言只是愣了一秒,便笑著毫不心虛地應著虞晏。
眼見著對方要起來,他順手將自己被汗打濕的頭發叼在了嘴裡,亮著眼睛,含含糊糊地說道。
“別動啊,閣下...我難受...可難受了。”
可還沒等他的眼神重新恢複那片瑩潤的顏色,身子卻突然一僵。
那是..幾段冰冰涼涼的薄絲,如同蠶絲一般...束上了他的手,也束上了..
愷撒的臉一陣紅一陣青,像是個被打翻的調色盤。
“我說了,太多不好,愷撒,你要實在想玩.. ”
虞晏輕描淡寫地將還要將自己當餡包的尾翅打在了一邊,笑著看向了愷撒,鼓勵道。
“就這樣吧..你可以繼續了。”
愷撒被憋在那,偏偏手能摸到的地方已經都沾上了水,本能不想讓他說出拒絕的話。
他雙手被捆起來了,扯了半天也扯不動,虞晏不知道從哪搞出來的絲線,竟是見鬼了的耐扯。
雌蟲低頭向下看了眼,偏巧抬頭時對上了虞晏含著笑的眼睛。
他覺得自己在被挑釁,索性一咬牙,咧開嘴竟是笑了起來。
“行啊...閣下,您開心就行,反正又不是沒玩過,行...怎麼不行”
愷撒似是被戳得急了,一連說了四個“行”,說到最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所以虞晏覺得,他不如把愷撒弄昏過去來得劃算。
畢竟如果只有他醒著,事情不用搞得這麼麻煩。
比如,愷撒腦抽地選擇了一個讓自己,讓虞晏都絕不好受的方式。
虞晏甚至懷疑,精神暴.亂期是不是讓這只雌蟲的腦子裡的水更多了些。
“你不起來?”
虞晏想托住他。
“能進為什麼不進?試試看,我讓閣下s...”
雌蟲卻流著冷汗,笑著反問他。